战千澈警觉的停下了动作,忍住身.下的燥.热,用被褥将白浅凝紧紧裹住,又迅速穿上內裳,下了床打开密室小门,低声询问:“出了什么事?”
“哦,没事,有两个将士搬运稻谷脱壳机撞到了墙面。”
密室里传来慕岩低沉的声音,末了,他还十分不知死活的问了一句:“王爷怎么还不睡?”
你说呢?
听着这话,平白被扰了好事的战千澈杀人的心都有了,却只能咬了咬牙吩咐道:“往后不用日夜赶工了,除了值守的将士外,其余的夜里都去休息。”
“是!”
慕岩的声音再次传来,紧接着,底下便没再传来什么声音。
被气得面色铁青的战千澈便也掩上了密室门,回到了床榻上。
只是方才两人之间挑起的情愫俨然已经被扰得半分不剩了,此刻两人相对无言,只剩尴尬。
“那什么,睡吧!”
白浅凝脸一红,翻了个身便闭上了眼睛。
战千澈懊恼着却又无处发泄情绪,只能解了内衫钻进被褥,从身后抱住白浅凝。只是这一抱,原本已经褪去大半的情裕复又卷土重来,他不得不往后欠了欠身子,以免某些关键部.位碰到白浅凝,会一发不可收拾。
只是这一夜,显然是别想睡了。
实际上,白浅凝也一直未睡着,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方才两人的各种画面,脸都红到耳朵根儿了。
“咳......你还没睡吧!”
白浅凝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声。
战千澈“嗯”了一声,却一动也不敢动,只说:“睡不着。”
“那,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!”
白浅凝翻过身故作轻松的提议道。
“嗯,说来听听!”
“在我们那个世界有一对恋人,有一晚两人住在一起,睡在同一张榻上,女孩羞涩的在中间画了条线,说:‘晚上不许越过这条线,若是越过了就是禽.兽。’”
“嗯,然后呢?”
“然后第二天那个男孩果真信守诺言,并没有越过那条线,可是女孩却十分生气的说要跟他分手。”
白浅凝一本正经的说着,原本只是想打破尴尬,可说到这里,她才发现她活生生又给自己挖了一道坑。
笑话千千万,为啥她偏偏在这个关头说了这个笑话?
她懊恼到想一巴掌拍死自己,要是她告诉战千澈那个女孩说男孩不越界是禽.兽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