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我方才在养殖场那边呢,让你们久等了,都进屋吧!”
白浅凝热情的回应着,便取了钥匙将院门打开,迎着一大群人回了屋。而徐秀珠见没自己什么事了,便打了个招呼,径直回家去了。
白浅凝打开屋门,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赞叹。林大嫂的姐姐望着屋里的陈设直咂嘴。
“啧啧......这椅子咋还包了棉花呢?坐起来肯定很软。”
她姐夫却是一脸嫌弃的瞥了自家媳妇一眼,酸溜溜的道:“软什么软,也不看看得花多少银子,值当吗?”
听他这样说,白浅凝对于这男的便有瞬间没了好感,只是无奈的笑笑,便招呼他们坐下,拎过茶壶来给他们倒茶。
林大嫂却好像是听惯了她姐夫的酸言酸雨,怕白浅凝会不高兴,便连忙解释道:“浅妹子可有本事了,这东西不叫椅子,叫沙发,他不像椅子凳子啥的,坐久了腰酸背疼的,这沙发你就是在上面睡觉都比床上还舒服。”
听着这话,她姐夫却好似压根没明白她在打圆场,再一次酸溜溜的来了一句:“这正屋谁会拿来睡觉呀,这不是乱规矩吗?”
听此,白浅凝却是暗自冷笑,将手里的茶杯递到他跟前,故意道:“谁说正厅不能睡觉了,我家孩子他爹就常常被我罚着睡沙发。”
“什么?”林大嫂姐夫一听就急了,一拍茶几站起来,怒目到:“你一个妇道人家罚自己男人睡外屋?”
“是啊!怎么了?”
白浅凝无奈的反问一句,她知道这男人要治的只怕不止男疾,还有他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腔大男子主义,这病要是不治,生个娃下来势必也要被带歪了。
因此白浅凝故意用一些对他而言骇人听闻的话来刺激他的认知,至少也让他知道知道这世上还有男女平等这一说,甚至女人要是有本事了,也可以骑在男人头上的。
而林大山和林大嫂好似也是明白人,而且对于白浅凝说的‘罚孩子他爹睡沙发’这事他们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,白浅凝虽住在战千澈家里,但两人压根就没成亲,分开睡是正常的。
所以林大嫂便也没有拆穿,只是继续配合着白浅凝附和起来。
“我说张铁栓啊!这有啥奇怪的,我平日里生气了还让林大山睡堂屋呢,我家堂屋里可没沙发,比这条件可差多了。”
林大嫂说着便用手拐子撞了撞林大山,对于她这个姐夫,林大嫂一直不愿意待见,所以平日里一直都是直呼名讳,毕竟这男人对他姐那跟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