荐你们去天香楼挣银子,眼下怎么能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呢。
我虽是个外乡人,但往后也是要长久住在村里的,我今日就把话先放这,这日后要是还有谁平白无故给我泼脏水,我必定求县里香满楼的少东家去报官,抓他进去坐牢。”
“你,你敢!”
刘翠萍突然像只涨红眼的斗鸡,伸手指了一下白浅凝,食指差点戳到白浅凝脑门上。
白浅凝往后退了一步,皱皱眉,恼怒道:“你看我敢不敢!”
双方眼看就要剑拔弩张,村长的声音突然从侧边的院子里传了出来:
“吵什么?吵什么?一天天的没个消停!”
听着这话,人群才渐渐安静下来。但白浅凝却知道,这样乌泱泱一群人在他家门前吵嚷了这么半天,他不可能现在才听到,因此,白浅凝断定这赵老根肯定是想等事态严重了再出面,好树立官威。
因此,她也就没有再继续说话激赵铁柱和刘翠萍,只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,站在原地等赵老根发话。
“怎么回事?大中午的不去地里准备春耕用的农具,跑这来捣什么乱?都给我散了。”
赵铁柱板着一张老脸冲围观群众挥挥手,示意他们都散了,那些人自然也都识趣,抱起孩子,扛着锄头就各自回家了。
白浅凝眼看人散了,没人替她说公道话,便想趁机先走为妙。至于买地的事改天再来商议,可谁曾想赵老根压根就不打算让她就这么回去。
白浅凝刚准备转身,阴沉的声音就将他拦住了。
“想去哪呢?国有国法,村有村规,你间接害死了我、咳......刘翠萍的儿子,怎么?就想这么走了?”
听着这话,白浅凝只觉得想捏死面前这三个老不死的,果真是物以类聚、人以群分,恶心其人来真是不相上下,跟三条疯狗似的,逮谁咬谁!
“你......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害死赵老三了?他赵老三摊上这么一对作孽的人渣爹妈,要换了我,不生病也得自个儿一脑袋撞死。”
“你骂谁你?”赵老根被气得脸红,什么人渣爹妈?这不是连他一起骂了吗?
白浅凝这会儿被气极了,压根也没什么忌讳了,接了话茬就回了一句:“骂谁谁清楚,平日里做这么多孽,只怕死一个儿子还偿还不了,当心其他的儿女也得跟着遭报应!”
“你,你,你,你个死丫头,你成心的是不是?”
赵老根被气得捶胸顿足,差点一口气没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