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，默默拿出手机，发出一条短信。
“来京城十年，整整十年，原本以为能靠打拼获得尊重和认可，但终于知道……”
“到头来还比不上别人的一句话……”
“呵呵，到底是我幼稚？”
“还是社会现实？”
说完举起酒杯，一饮而尽，自顾自重新倒满，长叹口气，看着窗外夜景，沉默不语。
庄臣也端起杯，品尝一口，感受着味蕾的刺激，许久，开口道：“在我看来应该不是你的错，最少不会是专业水平的问题。”
“至于其他，社会原本就是这样，一命二运三风水，四积阴德五读书，自古都是一样。”
“命运吗？”唐虹摇摇头，又喝口红酒，自嘲道：“可能吧，其实也很正常，谁也不欠谁，说白了无非是相互利用。”
“我来自一个小县城，普通家庭，普通学校，普通成绩。从小到大没有任何闪光点，平平凡凡的女孩。”
“特别喜欢看时尚杂志，总是梦想有一天自己也能变成模特，每天穿各种各样的漂亮衣服，走上T台，享受万众瞩目的焦点。”
“义无反顾来京城打拼，吃过苦，上过当，也遇见过渣男。十年终于把梦想变成职业，可惜最后……”
说完再次一饮而尽，俏脸通红，回头看着庄臣，故作轻松道：“哎，无所谓了，早晚的事，好歹这几年没白干，多少有点人脉积累，大不了自己成立工作室，饿不死人。”
庄臣点点头，既然已经聊开，好奇问道：“准备自己干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