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出说了自己的真心话,并不是在吹捧。
“你也可以有啊!要不,我把木依借你用用?敢要不?哈哈!”
辛吾把自己的“最爱”都要拿出来“送”兄弟,听得无出脸都红了,睁大双眼瞪着辛吾说道:
“哥们!你这是啥变态脑啊?‘兄弟之妻不可欺’的古训,我可是刻在心底里的,你这算什么事儿啊?!简直是服了你了!快把你家周大小姐收收好,我怕她听到你这样的话,会一刀把我给剁了———不对,是把‘你’给剁了!我可就没兄弟喽!”
无出简直要笑出眼泪来。
“我是说,万一,我会死,男人不是命短嘛;万一我给死到她前头了;能不能把她托给你啊?你可是时间主,永远不死的主儿,我想不到把她托给谁,比你更合适的了。这话,不是玩笑。我可是在各世里,经历过‘生死’的。”
辛吾突然正色道,让无出刚咧开准备狂笑的大嘴,不知道该不该合,给愣到了一半,僵住了。
“那,也不行。我可以替你照顾她一段,但绝不干那事儿!……直到她再去下一世里,和你会合。我顶多能做到这一步,再多不可能了。唉,说这话,我怎么这么紧张呢!”
无出想了想,认真回答道,突然,他又想起一出,接着问道:
“对了,这个‘拾遗’,她来过没有?”
“还没有。这地方太破烂了!我哪好意思让她过来这里受罪啊!”
辛吾回答道。
“成,还是疼自家媳妇的。行!不过,你看,现在,你家媳妇的那个二徒弟,幺俏,跟着你的那个二徒弟独木,都过来了。他们迟早,会在这片,气场与他们特别‘合’的地方,整出点事儿来的,我有预感。要是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,恐怕,还真的得劳烦您,把您家的那位木依术主,给召来,才能搞得掂啊!我这可不是吓唬你。”
无出想起了木依的徒弟,本能地觉得这女娃娃,他收拾不了。
“他们住到哪里了?”
辛吾问道。
“就一个很荒凉、偏僻,到处长满了藤蔓的纯石堡样的别墅,我可是,从那里,穿越而来的———对了,你知道嘛!你们家阳关做的这个‘亟奥’可真好使唉,一穿进去,可以穿墙啊!我是穿墙而出来的!想想那感觉,我恨不得自己天天把这层皮,就贴我身上。简直不要太爽啊!”
无出又看了看那层被他脱下来,重新变成扁扁一坨的“亟奥”胶衣,双手对搓了几下,差点儿把口水也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