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两人都问答得“磕磕巴巴”。
没有正常的谈话节奏了!
太以非常羞涩地盯着姣月的眼睛,认真问道:
“我是想说,你喜欢我,对吗?”
姣月心里涌出一串串的“是的、是的、是的!”
可是嘴里却不那么诚实,刚想出口的“是的”,舌头一转,却变成了:
“哦!你弟今天还去他的‘凡不道堂’了吗?”
“嗯,是的,他一直在那里住,你知道的呀!”
太以的羞涩,被这一句他们的常规问答,可能导回“正轨”的节奏,给消弱了一些。
“嗯,我师妹,她在那里都住了一个星期了,本来她说只住三天的,可是现在都七天了,我每晚都给她留着门。”
姣月开始把话题一股脑地往幺俏他们身上去引。
“嗯,那,要我去给达逆说说,让他们的休息日,一定放门生回家,好吗?”
太以心不在焉地回答道。
“那,太就麻烦你了!我替我师妹妹,谢谢你!”
姣月也频频把自己的心神,努力想拉回正轨。
“那个,其实,如果你愿意,我,也可以为你单开一个门派的,你,愿意吗?”
太以认真起来,神态可端庄了,那神情里的诚意,透着满满的“为了你,我什么都愿意!”的动机。
“‘为我’?‘单开门派’?是什么呢?”
姣月开始镇定下来,扬起小脸,眨了眨眼睛,微笑中带着满怀的“期待”问道。
“嗯,我想,师弟开的叫‘凡不道堂’,他拒绝给普通人进行咨询服务;那么我们开的这个呢,就可以叫‘定盘心馆’,给所有的人,不限普通人、还是什么大人物,都能给到他们一个‘定盘的心’,怎么样?”
“好啊好啊!非常好!很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呢!”
姣月拍手叫好。
“那,也就是你同意了?你愿意拜我为师了吗?”
太以又追问道。
“嗯,我愿意!”
姣月沉吟了一下下,想了想,反正木依师傅暂时也回不来,多拜一个师傅,多学些东西,想必师傅也不会怪罪她的。
“好的!从我们的‘定盘心馆’开张之日起,你就不要再叫我‘太以’了。作为新的馆主,我的名字,改叫‘公旦’。”
太以一脸正经地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