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;那场生死恶斗,最后身碎命殒的惨烈模样,竟然被他说成是一场“考验”般云淡风轻!
“还有这样的?‘死’了,就‘活’了?”
辛吾被这个概念给搞糊涂了,问道。
“是啊!那一世的死,就是这一世的生,无缝连接。这得去问无出,是他安排的好节目!”
鱼皮老三讲到王里的功力,就连王里自己都没有意识到。
此时的他,还在混乱当中,陪着伊娃和阿全,在各个时、事间团团乱转。
“那么,如果无出还有其他安排的话,你有没有这样的一种记忆:或者,你曾经姓过‘牛’的?还收养一个小姑娘,叫妞妞。”
辛吾继续挖故事。
“‘牛’?‘妞妞’?似乎……好象……差不多……大概……”
鱼皮老三的回忆,近义词堆成了山,还没有挖出这个关于“牛”的记忆。
“或者这样想,你为什么会给这家店,取名叫‘煮烤官’呢?”
周书亢问道。
“这个啊!这个我不用想,是我的一个学生取的,她说:“老师,哥哥姐姐们天天都要去参加考试,他们都这么厉害,那咱们也‘烤烤他们’,当一次‘主考官’好不好呀?”
“对了!对了!你那个学生是不是13岁?女孩子?”
周书亢兴奋起来。
“对啊!你们怎么会知道?”
鱼皮老三好奇地问道。
“我们?太知道了!哈哈,你啊,长着点心吧,等未来,某一世,那个人人都要戴着口罩才能出门的年份里,你就会是姓牛的,并且有一个叫‘小妞’的13岁养女,就和你一起,经营着同样一家名叫‘煮烤官’的烧烤店!而我们呢,到那个时候,会一有机会,就去帮衬你的生意啊!助学狂人!未来的‘牛大叔’!”
周书亢像一个“预言家”那样,给鱼皮老三,宣布着“他的未来”。
“也好,也好,咱们能生生世世有缘一再相逢,也是千年修来的缘份啊!真是缘份不浅!”
鱼皮老三点头认了这个名。
“对了,这一世,我是说,你在这个‘第二素团’里,不叫‘老三’吧?叫什么呢?”
“‘翁蒲犁’:‘老翁’的‘翁’;‘蒲公英’的‘蒲’;‘耕地’的‘犁’。”
“翁老师,噢!那为什么叫这么奇怪的一个名字啊?从姓到名,都不常见。”
周书亢钻研起来,就是这么较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