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况若一日改变,你所谋之大事则绝无日可成!”
羊斟听闻师傅这一席话,浑身大汗,被震惊地要瘫坐不起,勉强支撑,再坐直问道:
“吾真不知竟已至此!请问师傅,吾将如何整顿以新?”
“治军当治心,治国当施仁政,若你真要自立为一君,则不可再用臣心去谂事;厚德载物,修德行,顺人心,之后才得以理民、整军,持之以诚,持之以恒,方才有一日可能,达成大业。”
浑夕的建议,倒也不是浑夕自己的见识,当柤离子给他讲了很多听自卫国国师颜阖的治国之见后,他也听心里进去了,这时,便转给了羊斟听。
“师傅!修德行,吾当如何修法?顺人心,又如何抚顺?究竟要多久才算是德行已修好,人心已归顺?其用时需要几久?吾只惊时间唔够啊!”
羊斟觉得这些东西,太过抽象了,心很急,就像是老虎吃天,无从下口。
“具体顶做,你尽可以问多滴你父亲或者柤离子阿叔,佢哋见识都多过吾哋,应该可以教得了你顶做。”
说实话,这训马容易,训“人”,治“国”,哪里是一个只会驾驭马车的车夫能讲清楚的?羊斟的确是有些为难浑夕了。
他所能做的,顶多是依据良心,从本能的“对、错”,用直觉,去判断方向而矣。
听了师傅的话,羊斟去找父亲。
王丹听他讲述了浑夕给他的建议,也点头表示赞同。
“既如此,吾当顶做,可以破此局呢?”
羊斟还是急于求解,焦急地问道。
“你随吾来。”
王丹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,而是把他带到了后厨,这时正是刚刚吃完午餐,下人们正要收拾打扫,刚刚起手。
“你哋退下。”
王丹令所有的下人离开,指着这一堆混乱不堪的厨房,到处都是脏污破损,乱七八糟的场面,对羊斟说道:
“以嘎,你来拾掇拾掇,然后,俾我重新做一桌好菜,我在厅堂等你。时间多久,由你决定。”
说完,王丹就扔下了羊斟一人,自己转身回厅堂去了。
几乎从来“十指不沾阳春水”的羊斟,对于这件“无厘头”的差事,突然要他来做,给弄得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”,完全不明白他父亲为什么要来厨房里做饭?
他明明是要请教如何“治国”,现在却让他来“治锅”?
没办法,让做就做吧,羊斟虽然觉得奇怪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