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能让这“半夜出逃”变得十分正常,他们刻意“赶工期”,不分昼夜地“施工”了近半个月了,为的就是让这半夜出苑的车辆行驶规则,变成一种“正常行驶”。
按照计划,各个人都被分别装在了不同的车驾中,往外运着“杂物”。
而为了确保不出差错,羊斟自己并没有急着和这批车驾,一起出苑,而是特意又回到守卫官所居住的处所,和值夜的守卫又吃吃喝喝,打了半夜的“博戏”,还故意输给了他们一大笔钱,然后等天花蒙蒙亮了,还故意装成输光了的样,一脸“懊恼”,拍着自己的头,自嘲地说:
“不玩啦!输光洒!唉!手气真差,返回,睡觉去!”
那几个赢得满脸红光的值班守卫,一想到自己这个夜班上得值,不仅不无聊,还收获满满,也是一脸宽容,对羊斟摆手招呼:
“行啦!行啦!落够银两,听日再来博过,有博未必输,或者下把你就有手运啦!”
羊斟故作喝多的样子,摇摇摆摆,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走到了“造父”的马队,随便骑了一匹,便“醉伏马背”式地,无遮无拦地出了苑禁。
眼看着这一路顺利,一切都在“计划”当中,当一气走出十里开外,天色也全亮了,四处鸟鸣花香,绿意盈漾,让羊斟有一种“志满意得”的骄傲充满心胸时,突然听到一阵喧嚷从远处传来,他赶紧拨马下沟,躲入了路边的密林中,还赶紧给马上了口衔,抚其宁静卧低,藏得妥妥的,人、马都一动不动,静看情况。
只见一路官兵,纵马展旗,带着囚车,浩浩荡荡地往“华氏宗祠”的方向赶去。
官兵疾驰路过的时候,羊斟仔细观察了一下,囚车是空的,看来不是运人进来,而是要来“装人”的。
“幸亏!”
羊斟正暗自得意,自己早了一步,但当他看清骑在最前面的主帅旁边那个一袭红衣的人时,顿时冷汗直冒,喜意全无。
原来,不是别人,那人正是他的父亲:王丹。
“父亲顶会带着官兵来呢度?”
羊斟双仔细看了看身体的上上下下,发现王丹身上并无械具,才又稍微放宽了点心。
但是,就算是王丹有办法去救羊流儿他们,可是房都已经空了,万一追究起来,会不会再次被抓起来,也很难讲啊?
该怎么办呢?
羊斟现下有三难:一方面是安排好的羊流儿他们,正在约定的地方,等他回去汇合;另一方面是父亲这边又入险境,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