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关押羊流儿一家人的院子。
羊斟先是把一封信偷偷塞进了送饭进去的盘子底下,让人送了进去,与羊流儿他们约好;后又在后半夜丑时,看守卫士兵已被送去下了迷药的酒灌醉晕倒,打开门,进入院中。
这一夜,羊流儿一家也都没睡,个个准备好行装,只等羊斟的“如约而至”。
小门一开,羊流儿难掩激动,说不好哭的,可是终究是泪眼满眶,看到羊斟敏捷的身形,挑身轻入,已然立在眼前。
多少相思,不及细说。
羊斟做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,抱过还在睡梦中的最小的王祥,在头前带路,后面是塔莎扶着羊流儿,王昶随后,还有浑夕的妻子,侍从亲信一行人,轻手轻脚地背着行包,跟着就往前急走。
羊斟的“造父”队伍,早已为引导这群人的出行,准备好了装石板的车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