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动静,当然最终也惊动了王丹和羊流儿,他们也赶紧迎了出来,看到王祥正在和来捉人的官差们打着“哈哈”,叙道一些官场上的旧识陈谊,套着近乎,也拖着时间。
官差们来的阵仗很大,连王丹所养的鸾、翟们,都被惊动地纷纷起飞,躲到了高高的屋檐上、高大的椿树枝头,叽叽喳喳地看着这府内内外外的一片乱哄哄景象。
看到连王丹都出来了,并且一声长喝:“官爷光临,仲唔快快迎进府中,昶儿太过失礼啦!”王昶赶紧退后,扶托着紧跟其后的羊流儿。
两个当家的亲自出来迎接了,官差自然知道王丹与华喜大人的甥舅关系,也赶紧上前施礼,大声回道:
“小人奉旨来捉拿逃犯羊斟,不敢惊扰大人和夫人!更不敢多留讨骂啊!”
“哼!此处只有吾儿王昶,宾有咩‘羊斟’。吾儿羊斟多年前,即已伏法,命丧他乡,今日无故兴师问罪,未知系奉宾个所命?又系宾个乱讲,吾府中有咩咩‘逃犯’啊?!”
王丹鼻子里恨恨地“哼”出鄙夷,也没有给官差什么好脸色看。
“听报,昨日由王昶大人亲洽入城之郯国‘平安伯’,即为前宋之‘羊斟’,其人更名换姓,游离各国,自郯国改名为召将军后,前世所做,其人均自行一笔钩销,然‘天网恢恢、疏而不漏’。华元大人所受之辱,乃拜羊斟所赐,此乃国之大耻、宋之大辱,虽岁月逝,未可消也。今日还请王大人可以识大体,大义灭亲,把人交俾出来吧!免得吾之属下,冇咩耐心,脾气又差,若动手搜察,府中有咩尊贵之物,无意间被毁损,吾亦劝佢不住,到果时,只怕……”
官差正在那摇头晃脑,拖腔拿调地念着他的“生意经”时,羊流儿已经忍耐不住,冲了上来,扬手就给这位还在絮叨的官差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“只怕你老姆自生你以来,长大到今日,仲未尝过吾王家一掌的滋味!”
这一巴掌来得突然,又十分有力,也让带队来查的官差顿时在脸上,“印”了一张女人的“五指扇”掌印。
“大胆!好啊!敢在太岁头上动土!王丹一家,不识大体、不守国法,目无官长,殴打官人,蔑视朝廷,其行可恶,其心可诛!来人啊!俾吾统统拿下,一个不留!”
“系!”
一阵虎狼之声回应!
这个捂着脸的官差往旁边一闪,听到他指令的后排士兵们,举着长枪、刀戟等武器,就冲了上来,把王丹一家人,团团围住,也不听他们有更多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