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各自小声议论,在等着祖乐庠长最后的评判。
“剩豆儿大人,今日论辩业已结束,未请教,可否为吾庠之学子,赐言一二?”
祖乐先是对着羊斟征询一下他的意见。
“贵庠学子才思敏捷,意见高深,吾仰视仲唔及,何有窃言可赐?还请祖庠长依例评判吧,吾在此借亭恭听可矣!”
羊斟哪里有更多意见,这些学生从方方面面把这个“明”字都给嚼烂揉碎了,现在直接就论到他出的这个“字”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一样东西,他已经很没有面子了,他就算是再绞尽脑汁讲,估计一时半会儿地,也讲不出比他们更能诡辩的新意了,还不如就乖乖一边呆着,还算能保留着点“神秘感”。
“大人如此谦逊,吾自当学习!”
祖乐向羊斟施礼后,便转身,缓步走到露台,站定后,冲着下面这一圈的各船学子环视了一圈,然后开言:
“今日所辩之题,一个‘明’字,俾到各位学生,大家绕题周虑、深掘浅出、出入自在,并勇于质疑,层层递进、波潮叠起、境界递上,吾闻之甚为欣慰,此其一;学问至上,诚心专意,彼此无嫌,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吾闻之亦为欣慰,此其二;来有源,去有踪,除去深入思考此意,各族又巧妙融会各族专意,令到祖宗同享此荣,忠、孝之心,可见一斑,此其三。由上三者,吾意,今日之辩,立意最高者为———”
听到祖庠长拖腔拿调,就把最后一个人名,像个宝一样的藏在口舌里,迟迟不说来,大家都着急、兴奋,得莲蓬最多的驷骄和良友更是互相递着眼色,船头上下跃起、落下,等着最后一个重返露台的人名,被宣布出来。
“驷骄”
“哇!顶会系佢?良兄所讲亦唔差喔?”
“就系驷兄所讲至高!”
……
只听随着一句“多谢!承让!”
驷骄已经跳上了露台,笑意盈盈地拱手向大家行礼,等着接受褒奖。
“各位稍安勿躁!俾驷骄呢样荣耀,系因其所讲,恰如吾庠之存意,诸位细谂下,顶解要离家弃亲,来此苦读?莫不是因,系呢度所学,待返回后,再去‘感化教喻世人,使人人皆知礼懂理,俾家家一个清明世界,俾各个国家日升月进,国富民安,是行乃为真大‘明’!’未来诸位,亦要担起各个国家之重任,若如此‘明’各族,‘明’天下,富各邦,仲算有一日,吾哋嘅之‘融庠’亦不存于世,吾亦无憾矣!皆缘:‘明’之根、‘明’之法,已深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