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,这三十年来,再有没有一个像文子一样,敢于和她碰杠吵嘴的人了,不怒反喜,向太以挥手示意,笑着说道:
“看来,你是真的有认真学习研究过我们三十年前所制定的‘国书’,说实话,还真是一直没有人,像你这样提出反对意见呢!我还一直以为,这是最完美的治策了呢!”
“嗯,那个……”
这木依态度一变,反倒让达逆有些出乎意料,刚才那么顺畅的说辞,竟然被打乱了思路,心想:“厉害啊!不按套路出牌!”
“嗯,既然你让我说,那我就一次说个痛快。”
达逆整理了一下被太以揪皱了的衣袖,清了清嗓子,把那缕搭下来挡住了眼睛的刘海,使劲甩了甩脑袋,故意甩得很潇洒的样子,从发丝后,重现出稍为得意的三白眼,故意降低了腔调,学着太以的腔调,稳稳、慢慢地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