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尤其油亮的,显得比其他的都要精神,高昴着头,任风吹拂着它的鬃毛和马尾,显得非常漂亮。
“就果匹了!”
别的方面羊斟没有什么把握,可是在相马这一方面,他的确算得上是半个行家。
被他选中的,正是一匹三岁龄,与官马相类的牡马,以出众的颜值,赢得了羊斟的喜爱。
“好嘅,吾即刻就请侃昱师傅套佢出来。”
侃昱能被叫来陪挑马,正是因为他是“融庠”里一等一的“套马”高手。
“果匹?好!”
只见侃昱从圈旁栅栏下,拾起一根长长的套马杆,翻身入圈,跳骑上了最近的一匹,双腿一夹,把马群赶得在里面“顺时针”转起了圈圈。而他的目标,很快就被锁定,并且,果真是一抛即中,不消几分钟时间,那匹最漂亮的牡马的脖子,就被他牢牢套住,挣扎了几下,无果,被硬拖了出来。
良马到手,羊斟不胜欢喜,把双肩一抖,飞身落在鞍上,任凭马怎么站起前身、左右扭甩,都无法摆脱这个“外来客”的驾驭;而鸾、翟自己也就顺势飞上了附近的树梢,在上面抓紧树枝,看热闹。
“大人御术好叻!”
“的确系有真功夫在身!”
良止和侃昱都发出了赞叹。
而一旁看着这“挑马”的车夫却眉头紧皱,他又凑近祖乐耳旁边轻声嘀咕道:
“此马高大,吾看腿长高过果匹官马,若以此丈量,吾庠总域必大大缩水,虽然所交之丘赋亦会少,但可得籍之田地,亦会变小好多啊!还请庠主快想办法。”
祖乐一听,也觉得有理,就赶紧立到马前,挡住前行之路,说道:
“吾马刚野,恐大人受伤,不如多留几日,待吾哋将此马训服,若大人中意,权当相奉;或者,就待大人所驭之官马康复,再用其来亲自检验,岂非更好?大人亦可多逗留几日,吾庠田园特产,美味异常,还希望大人赏光品尝。”
一听到又可以吃,又可以拿,羊斟心底里是乐开了花,可是这面子上,还得假装“公事公办”一下,于是,就假意推辞了起来:
“夫人所讲,吾当尽责,一诺千金,顶会因为一马一食,而误国之大计?”
“大人莫恼,女子之言,岂可当真!你就请依吾所议,休养悠游几日,此处离京师远,即使去什长处会签,亦需行上十日,不必过分苛己;况且,吾庠中,亦有众中宗族子弟就读,其家世非富即贵,大人留多几日,不也可以俾自己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