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腰来,一转身,看到了坐起身来的辛吾,这最后一个“少”字就卡住了。
“木依姑娘!您,成功了!”
辛吾一看,认出来了,这位的脸上正是绿藻姑娘的中年版本。
“你叫他‘阿天’?”
“是啊!来,文子先生,我给你重新介绍一下:这位你所认识的,当年的‘绿藻姑娘’,现在是我的夫人了。”
海羡天掏出一张纸巾,替辛苦搬东西进来的绿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一脸宠溺。
“文子先生啊!您不知道,木依姑娘等得你,有多……”
“呙主夫人辛苦了!快休息休息!”
还没等绿藻把“苦”字讲出来,木依就一脸羞涩地赶紧出言打断了她。
“嗯,谢谢木依姑娘,没关系的,我不累。”
绿藻拉了拉海羡天的袖子,指了指门,说:“门外还有几箱,我一个人拿不动,你来帮帮我。”
“你不是一向劲大,从来都不……”
“用的用的!我真的累坏了,拿不动了,你就辛苦一下嘛!孩子们都不在,你不帮我,谁帮?”
两人拉拉扯扯、絮絮叨叨地一齐出了门,留下了“久别重逢”的两人。
那边容器里的加热,还没有停止,“咕嘟咕嘟”的气泡声,成了填补这一段沉默的最好背景音。
“你(你)————”
“我(我)————”
……
两人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样的,同时沉默,又同时发声,说着同样的字,却又都不知,到底是谁先开口比较好。
“还是你先说吧!”
等确定书亢不会再先张口,辛吾起了个头。
“好,我先说。”
书亢———木依抽了抽鼻子,把一脸的眼泪一把擦干,发红的鼻头,让她那白皙的肤色,更添一抹红晕,“少女感”又油然而生,被泪水润透了的肌肤,弹性十足。
“都怪我,好好的休息不呆,偏要带你出去探险。我知道你体能不够我好,可是没想到,你居然这么笨啊!那天你从冰川上滑下去之后,我在那里找了三天三夜,一直没睡,可是无论我怎么找,都找不到你的半点动静。你当时,一定是摔晕了吧?要不然,最起码,你应该会回应我的叫声的。”
辛吾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低头说:“嗯,我是笨,身体还很不经摔,跟个玻璃杯似的。”
“哪里!你哪会是‘玻璃杯’,要是‘玻璃杯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