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人的后代,与这里的原著民夏人后代,欲说还休地羞答答试探、融合中,而这里的学校,也就相当特别:明明是同一所学校,却内设两种语言的教学,学生们也分成两块不同的班级,大体上是以夏人的汉语教育为主;只有极少数的几个翟人后代,直接与他们混班上课。
正是因为有着两种完全不同的文化,也就让这里的学校,很具特色,而能把这些揉合得特别好的,得感谢这对夫妻校长的特殊组合:妻子撒哈是翟人,而丈夫祖乐是汉人,两人都各有所长,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,把这所学校办得有声有色。
没有几年,他们这所学校,竟成了栋邑地区最大的新生丘赋源,被官家盯上了,这不,羊斟就在来的路上了。
照着地图上的路线走,原本应该有两天一夜的路程,羊斟用着“游山逛景”的节奏来走,硬是被他拉成了三天,还没有走到。
也并不仅仅是由于他的“游玩”速度太慢,最关键的是,他拿反了地图,走错了路!
“好怪!明明仲有一座山,翻番就可以抵达,顶解又出现一座山,仲有好密树木啊!”
羊斟被实景给看傻了:左边是山,右边是山,背后还是山,前面有条河经过,一望过去,好平好广阔的一大片!
“将军椅”?
这里的地形,似乎很有些“阴宅”首选的味道。
面对着前后无人,密林里不知名的鸟兽的集体乱响,羊斟有些心慌了。
检查一下,身上所带的水和食物也并不太多了,省着点,最多只够再坚持两天。
“死啦!顶会咁样嘅?”
羊斟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力,又掏出地图,反复研究了几遍,这才发现:原来把地图正好拿反了!
难怪!
“若俾浑夕师傅知晓,都唔知顶样个死法啊!”
浑夕教他的第一课,就是如何认识地图,可是他只顾着在马上奔驰的快乐了,总把这看图的基本功,不当成一回事儿。
直到现在,当阵阵阴冷的山风,伴着太阳彻底地落下,他才深深地想念起师傅来了。
“如今已然如此,只好先谂着如何撑过今夜,其他听日再论!”
羊斟给自己打着气,开始寻找适合过夜的地方。
河边不远处,有一处山坡,较为低平,那里,众树中探出一株粗大的侧柏,非常茂盛,很是结实,正在河的阳面,应该不会有半夜水涨的隐患。
和王丹一样,羊斟也选择了上树过夜,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