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去。至少,到现在,她还坚持着自己的底线,永远不会向任何人说:“对不起”这三个字。
“快点带你的人,还有你的驴回去,大家还新伤旧伤的,没有长好,都赶紧回家去吧!一切,等我们彻底扑灭了毒蜂后,再行理论。我向大家保证,我们都昌葡桑巨人国,永远是大家可以安全、安心生活的,幸福家园!”
当鞑文泰面对着城民们说这些承诺的时候,无比恭敬,又无比笃定。
“好!好!”
这些城民欢呼拍手,叫好不停。
鞑文泰当然也注意到了,那些正在用衣服收集淖池污水的人群腾不出双手来鼓掌,就特意补充强调了一句:
“淖池污水很脏,里面没有任何可以再用的东西了,这些衣服,你们都不要再穿了;回头去鞑丽靼那里,今天受伤的所有人,每人都可以免费领取一套全新的仪典丝服!”
“什么?每人一套?还是仪典丝服?”
鞑丽靼并不是舍不得自己那成屋子的丝服,只是她那么用心创作的漂亮衣服,是供城市贵族节日穿着的,现在,要她免费发放给这些象乞丐一样的“贱民”手中,让他们穿在身上,她不能忍的是这种身份的混乱,从来奶奶都给她说:“人靠衣妆,佛靠金装,是什么身份的人呢,就只能穿什么样的衣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