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如果这事你认,那作为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,我独木,是不是有资格,给你再领领路呢?”
独木这会儿又恢复了他的悠闲本性,拿草帽又当起了扇子,一边在胸前扇乎,一边冲着幺俏摆起了“老资格”。
“去你的!少拿师傅说事儿!我爱拜木依为师就拜木依为师,爱拜达逆为师就拜达逆为师,谁也没有规定,是他门下的,就一定要当你是根葱,想当我的师兄,呵呵,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!不知道当初找不到你们的辛吾师傅之后,是谁哭着闹着、要死要活的,不到两天,就摇身一变,成了达逆师傅的门下一员,还钻营拍马,混成了自称的‘关门弟子’呢!要论忘恩负义,恐怕你要说第二,天下没有人敢当第一了吧!”
幺俏并不示弱,论起不讲理,她更喜欢用不讲理的“行动”来直接表达态度。
就象这次把羊斟哥俩直接喝吓摔下马,也是她的半念未动、一嗓先行。
她素来风格如此:“先下手为强。”不管师姐怎么精心谋划再去做,她都是先做为敬,对不对,都是别人的事———一般,都是阳关、独木兄弟二人的事儿———专业“擦屁股”无数年。
这四位的这种纠葛不清,不论在“领”、“方”、“际”的哪一处,都是如此,也只有无出可以时不时地把他们调去另一个“交叉点”,这种“空降”,往往是不问原由,让被干扰到的那组人、事,都会被莫名其妙地干扰到一把后,又会突然莫名消失。
“我的本事,你们不是见识过了吗?哈哈,真气,哈哈哈哈……怎么样?过不过瘾?要不要再来一口好好品品?”
面对独木不知哪来的自信,姣月决定给他一个真正的比拼题目。
“来,给你们一个机会展示一下:你们也看到这两个小子了,他们今天把农人们辛苦耕种的田地,放纵自己的马,把新插的秧苗都踩坏了,很明显是犯了大错。我们的教育办法是,让他们自食其果,吃点苦头;但是你们也看到了,面对受到的惩罚,他们兄弟俩是互相爱护的。换成你们来教训他俩,你们会怎么做?”
一听到是这种“比试”,羊斟第一时间,上下两手,就把王昶和自己的鼻子先捂好了。
“我是师兄,我先来!这简单!”
阳关很想在姣月面前,好好表现一番,就手把独木拨到一边,自己走到羊斟、王昶兄弟面前,把羊斟的双手轻轻握住,从两人鼻息处释放开,身子也缓缓蹲下,让王昶可以平视自己的脸———比起独木,阳关的腮帮着有些过于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