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城外动静越来越大,桓驷先不理戴着重镣的王丹和弱小无助的羊斟,撤掉了一块墙砖,就从这个孔洞中向外观察。
从这个暗室,也正是在城墙中部,从里面看外面,相当清楚。
桓驷张起弓,判断了一下宋军中那个将军打扮的人,应该就是老佐,嘴角轻轻一撇,自言自语道:“怕呢位就系‘要人’!”
一听桓驷要向宋军的“要人”射箭,王丹这边不可能袖手旁观,虽然没什么趁手的兵器,但这一地的稻草秸秆,也算得上是一种他会使用的“暗器”———这是与柤离子学会的小——只不过,人家用的是银针,他这里,马马虎虎地用这些秸秆代替了。
就在桓驷正在瞄准,嘴里还絮叨着,拉开了架势,准备松后面那只拉弦的手指时,无数道带着王丹内力的“暗器”,便一齐向桓驷的手部飞来,其中几枝,正中他的手腕。
“啊!”
随着这一声“啊!”那箭也根本没成功射出这个“瞭望口”,而是射偏,损坏了箭头,折断掉落到了地上。
“你们!坏吾大事!”
桓驷被王丹这一“黄雀在后”,气到额发尽起,从肩后又掏出一枝箭来,反过来指准王丹的前胸,怒声喝道,“找死!”
王丹手下的小“暗器”数量众多,对于桓驷的要胁,并不以为意,而是哈哈一笑,又射出更多“稻杆”,直冲桓驷的面门。
桓驷哪想到这时的王丹还有这样的战斗力,顿时慌得一匹,躲闪先,手中的弓箭也顾不上了,扔到了地上。
就在两个大人一攻一守之间,羊斟却发现了出口所在,趁他们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,自己迅速爬到了出口的位置,那里有一个铁环,他使劲拉,却拉也拉不动。
“哈哈!小子,纵想跑!”
被插了一头一脸“稻杆”的桓驷,一边忙不迭地拔掉这些数量众多,伤害不大,侮辱性却很强的“豪猪刺”一样的王丹所发小暗器,一边注意到眼前少了一个人。
这个铁环,就是拉动暗门的开关,凭借他几岁小童的力量,自然是打不开。
桓驷看到王丹依然受困于沉重的脚镣,一时也走不了,就先往羊斟这边摸了过来。
羊斟虽然害怕,但也并不是毫无办法,毕竟他个头小,跑起来快,像一只灵活的小老鼠一样,在这个暗室里,趁着光线黑暗,四处乱蹿,还真是让桓驷想抓都抓不到。
王丹看到儿子如此灵活,开心得在一边起哄:“猫捉鼠,鼠逗猫,此猫原来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