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丹把剑抛回给浑夕,双手背于身后,认真给俩儿子讲解了一番。
“原来如此!吾系姓‘子’嘅,帝王家后人,哈哈哈哈!”
羊斟拍手大笑,感受到了“帝王”的快乐———原本,作为“备胎”那段日子里,对于何为“帝王”家的享受,他早已了然,只不过,命运使他做回王丹的儿子,让他原本郁闷了好久,现在听闻自己的血脉里含金量还是蛮高的,莫名的骄傲又油然而生。
柤离子的目光一直滞留在王昶那只胖胖的小手上,欣赏着那几根正在摆弄着梅花花瓣的小胖指头,那么可爱,不自觉地现出万分宠溺的神情。
这种表情,被浑夕看到眼里,轻轻叹了一口气,犹犹豫豫的眼神,在柤离子和王丹两人间,来回扫荡了几圈,轻微到不被旁人所察觉,嘴唇益发闭得更紧了。
“你哋做咩惹得一地落花呀?真系阴功哎!”
清脆的女声,银铃一般地传来,打断了几人各自的关注重点,都纷纷向东向望去,原来是羊流儿听着动静,也赶过来了。
“娘亲!”
羊斟一听到是羊流儿的声音,马上乐颠颠地跑过去,抱着她的腿,大声说道:“你知唔知啊,吾系姓‘子’嘅,吾系姓‘子’嘅,你眙……咦?字咧?”
他指向花中间的那个“镂空”“子”字,早已经被王昶玩弄得一片残花,根本看不出来有过一个字的了。
“啊!呢样啊,吾知,吾知,早知你父有此一技。只不过,花开一年只有一季,一季只有不到十日,难得一见倒真系!你系第一次见,自然觉得新鲜;其实呢样呢,都算唔得乜八辈啦,纵比不过你离子大伯嘅‘绝技’,系唔系?柤大夫?”
羊流儿笑着说完,眼神扫向柤离子,盯着他的胡须,憋笑定住。
“啊?唔知喔!离子大伯,快点使将出来,俾吾哋眙一下哈!”
羊斟又把头扭向柤离子,顺着羊流儿的目光,也把焦点锁定到了他的那副山羊胡须之上,好奇,这个地方,会有什么样的绝技呢?
柤离子脸刷得一下红了,毕竟他的这项“绝技”,太过私密,突然在这众人面前,尤其是在有王丹和孩子们在的场合之下,提出来让他表演,实在是令他有些难堪。
“弟妹说笑!为兄宾有乜‘绝技’,针技就有,要唔要试下?”
既然柤离子不肯说,也更不愿意表现,这个所谓更强的“绝技”,反而激起了王丹的兴趣。
“柤兄不肯展现,流儿所讲之‘绝技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