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好啦!快点起身,系吾多心乱讲,吾错啦,好唔好?你莫往心里去。”
王丹软了下来,赶紧蹲在羊流儿前,把她从地上给扶了起来。散落一地的鲜花,也被她的一通撒泼野蛮操作之下,被碾压踩坏了不少。
羊流儿抽泣半天,扭捏了几下,还是顺从地站起身来。
在一边花盆边偷看的羊斟没搞明白,这通胡闹和他自己有什么关系,就是觉得大人们好烦,没事吵架啊、哭闹啊,真够烦的!很是没趣,就又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,接着去睡大觉了。
浑夕并没有马上去安排下人收拾地上的一地残花,而是似笑非笑地盯着羊流儿,鼻翼被轻撇的嘴角一带,横向拉开了好宽,拓开的气道,明显在“哼”出一股气流。
这声轻微的不屑之哼,被羊流儿捕捉到了,她心里一阵厌恶,暗中琢磨:这个浑夕,是个麻烦,得想办法让他远离王丹。
“浑夕啊!这里你安排人收拾一下,我先扶夫人回房啦!”
王丹交代,他还是正了正身形,无奈的叹一口气,就命人来做了。本想过来和王丹说几句的,看到他对羊流儿又那么紧张、殷勤的样子,想想还是算了,至少现在讲,不太合适。
“还是去给看看老马吧!今天这番折腾,不知道这马还能不能恢复正常呢!我就奇怪了,这马一向很听话的啊,不应该啊!”
浑夕摇摇头,径自去马厩查看老马,这匹马和他相伴了八年之久了,从没有失控过,今天这是哪里出了问题呢?
上上下下一查,在马肚偏上的位置,看到了两处对称位置的小圆伤痕,那应该是被羊斟的小皮靴给刮蹭到的,这双皮靴是他从宋国穿回来的,一直就不肯换,说喜欢那个头尖尖往上翘起的样子,谁知道他是不是就用这个尖去踢到了老马的肋骨位呢?那可是它最脆弱的地方之一,平常给它刷洗,都是轻手轻脚的呢,这孩子,一定是用力踢了,这两处了,老马受不住这疼,就狂奔起来,后面又被柤离子那独家银针飞射关键穴位,这么重的身体,平空摔到地上,就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受内伤呢!还真是令人心疼啊!
浑夕特地提来一桶热水,用细毛排刷,给老马仔仔细细上下好好洗弄了一番,还给它的伤处包扎了一下,听到老马鼻子里发出的“哧哧”声,这才算是稍稍心安了下来,心想:
“还好,马没事,人也没事,可是,王丹,你有事了!”
柤离子很是及时,待羊斟用药的第一个疗程还差一天就用药完毕之日,就准时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