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个躲闪,这枝钢签不偏不倚,就插在了他头部刚刚所在的地方。
“这次,算你快!”
“舅舅手法好快!甥儿只差一点点,就要没命啦!”
“几年不见,你的速度也大有长进,不错不错!丹儿,一切可好?”
跳下梁来的的王丹正式向华喜舅舅行了一个大礼,两人间的小秘密,就这样在私下里“你知我知”地进行着。
“丹一向都好,多谢舅舅关怀!不知此次咁急召唤,有乜事吩咐外甥?”
听到王丹这么一问,华喜有些意外,抚须回答道:“近日,吾并无唤你啊?顶会咁讲?唔知宾个代吾口信唤你嚟!”
王丹纳闷了,明明浑夕说了,夫人羊流儿被强赠了一枝与华喜头上一模一样的黑色玄玉玉簪,就是他们甥舅之间的“暗号”啊!
于是,王丹指了指华喜头上的那枝玄玉玉簪,说:“请恕外甥未向舅舅禀告:年前,吾已完婚,娶妻唤羊流儿,郑国人,前日家臣浑夕话俾吾知,流儿着吾之赤衫去到果间首饰店,指着此枝要买,得店主识衫强赠,所以吾就赶紧过来,未知宋可有乜事发生。”
华喜拔下自己头上的玄玉玉簪,在手中把弄、摩挲了几下,就用它,代替了那枝刚刚飞上房梁的钢签,把火苗中心的棉芯拨弄了一下,火苗也一下蹿高了几下,灯光立即亮了许多,复又把羊皮灯罩罩好,现在的火苗,燃烧得很高、很直,不再跳奇怪的舞蹈了。
“如此也好,应当恭喜丹儿终于有家了!”华喜把玉簪用几案上的茶巾布擦了几下,又插回到自己那银度更高、发团更小了的发髻上。
“虽然系一场误会,但确实近期有令吾头痛之事发生。”
华喜那欣喜的表情,复又收敛,眉头间的“川”字纹,在灯光的映照下,越发明显。
“丹儿可否听闻?有乜事需要吾去做,尽管讲来!”
王丹正色盯着华喜的双眸,也算是配合着老人家的心情了。
“公子肥,被荡泽杀着。”
听到“杀着”两字,王丹心头一紧,他没想到,居然在宋国,发生了这么大件事:堂堂一个公子,竟然说杀就杀了,并且,杀他的,还是舅舅的同事:荡泽司马!
“荡泽?就是那个喜欢打猎,总爱和您比快的荡泽司马?”
王丹不敢相信,因为在他的记忆里,这个荡泽,并不是会杀人的恶人,而是会带着他骑马,教他射箭,带他识别林间小动物的爱笑爱闹的大叔,是舅舅的同朝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