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,逗逗浑夕也不错,总比傻等着要有趣些。
羊流儿知道浑夕是驾车的一把好手,就想从这里下手,于是又换了一种语气,一脸天真的问道:“那么,你可愿意教吾驾车?你可以一直在吾身边,眙着吾,定不会乱跑。”
“夫人讲笑!何曾见过女子驾车?抛头露面,有损先生颜面、且马匹臊臭肮脏自不必说,更何况,驾车有危险,夫人莫要乱想。还是系屋企,做做女工,添些织物,更为妥当。”
浑夕仍未放下手中的剑柄,但已从双臂交叠于胸前的姿势,改为双手垂于身体两侧,算是给了羊流儿一些面子。
“噢,吾知啦!咁你系呢度稍等吾先!”
不一会儿功夫,羊流儿换了一身她自以为很得意的王丹“一点红”男子装扮,又回到了前厅,立于浑夕面前,还不忘了插上新买的玄玉发笄,很是自鸣得意地在他面前,以男子身姿,转了一个圈儿,问道:“顶么样?”
哪知这个浑夕的瞳孔地震、单拳紧握,剑柄微出鞘,并不是因为她现身后有多么“英俊帅气”,而是“抓得就是你”的那种“兴师问罪”状。
“哼!仲话‘顶么样’,还请夫人速速褪衫,否则莫怪在下亲自动手。”
羊流儿哪里见过这个浑夕还有这么“凶猛”的一面,瞬间失去了“逗他”的心思,她能感受到的是一股杀气,似乎这身衣服若再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,浑夕手中的剑锋,就要一秒出鞘,飞过来夺了她的项上人头似的。
“好好,吾换吾换!”
羊流儿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被“眼神”震慑住的体会了,忙不迭的后退,还不敢转身,双手向前做着抵挡的动作,一步、两步地向后退,差一点被门槛绊一跤,赶紧转身扶住门框,飞也似的逃回了自己的屋里。
一边恨恨地换衫,一边琢磨着,为什么这身装扮会让这个直男这么生气?难道这身衣服里,还有什么更多的故事,王丹可从来没给她讲过。
原来想着“反猎”一下浑夕解闷的,现在的羊流儿只想着如何保命了。
“该死的,到底跑去宾度?看来,以后吾得对佢好滴嚟!”
没有对比,没有伤害,在这个时候,羊流儿才又重新认识到了自己曾有的“身在福中不知福”,这次,她是真心地盼望着王丹快点回到她身边,并且再也不嫌弃他对她的各种好了。
有了浑夕的监督,现在的羊流儿真是乖到了“百依百顺”,不管浑夕做的饭有多么难吃,她都不敢提意见,每次吃得又快、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