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处,可以顺便向子产伯伯请教治国之道,还没完成一次完整的教学课程呢,子产那里就被公孙黑的事情,给弄得匆匆忙忙要赶回郑国国都,而原本从晋经郑到宋的直线路程,就是因为赵成备有好脚力的车驾,可以走得更快点,于是就特地拐弯专程送子产赶回国都,以便能在回程一路上的车途里,抓紧时间进行请教,此番计划外的绕路时间,正好拖延了原定会提前一天抵达宋国向府的回函约定时日。
赵成亲眼目睹了子产处理郑国公孙黑之乱的全程,心里对于人性是充满着疑问:到底什么是真的对你好?如何判断真情还是假意?为何表达关爱的方式是亲自要你去死?为何人要追求这么多其实不需要的东西?
他还来不及请教子产伯伯,就不得不赶紧奔向宋国向府,把耽误的时间赶回来。他这一行,可是要去辅导父亲义弟爱子们的成年礼,然而他又在自问:自己有资格去引导他们吗?又往哪里去引导呢?即使年岁虚长几岁,也还是有太多不明啊!
赵成所担心的“人性”问题,在向府也在发生着:还有一天就要举办“冠礼”了,可是有一个重要的器具———玉佩,每天都被向重所佩戴的玉佩,竟然在这前一天,检查仪服的时候,找不到了。
这东西又没有腿,当然不会自己跑掉。
一直视这块“文”字玉佩为心中之刺的向夫人,终于还是没忍住,命最亲近的服侍丫头阿珍趁府里上下一片忙碌的时候,去找机会,把向重的玉佩偷偷给盗了出来。
“嘿嘿,冇着呢块玉,吾倒要看看明日你仲能用乜哋嘢完成加冠!同吾郑儿争,哼!小儿天真,食多几年米再来吧!”
向夫人拿着这块偷来的玉,关紧房门,在屋里趁着灯光左右仔细观赏,只见这块玉当中那个篆体的“文”字,似一个人形,那一点由头入胸,似是点明“心”之所在。
“早知道呢块玉系向家先祖传世之宝,吾都没机会触到,今次吾仲要好好眙一下,到底有咩神奇之处,听闻夫君讲,得此玉佩者,可以随心所欲,想去宾度就去宾度,唔知顶去嚟?让吾试下……”
向夫人自言自语,捏着这块玉,摸来摩去,想尽了办法,也没有任何改变。
但是,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“隔墙有耳”不是传说,替她去偷来这块玉佩的阿珍此时就站在房外的窗下,正贴紧窗棂,仔细听里面的动静。其实,她也没有全听清,只断断续续听到了什么“传世、神奇、随心所欲、想去宾就去宾”,虽然不是很清楚,但全是关键词,连到一起,她也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