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时还闪烁一番,很有动感,像是精美的挂饰一般。
再往下看,只觉得越来越窄,越来越密,视线的焦点,聚成了一个不知到终点在哪里的黑点。
“你觉不觉的,这每一株树,就象是一个未知无限长度的细长喇叭造型,似乎永无尽头似的。”
文子这么一说,木依也开始认真检视:“有道理,根本看不出下面还有多深。不过,再深,也总应该有一个底吧!就算是整个莽呙被这种东西长满了,这个包裹着莽呙的巨藻呙牛,也是有个体量限度的啊,长是长了点,或者,这就是这里为什么会是细长,而不是和呙国类似的胖墩型的原因吧!既然来了,我们就得搞搞清楚,这么奇怪的地方,到底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。”
正在两人聊得感觉越来越接近“事实”的时候,突然听到一阵哗哗的水声。
“不好!”
两人还没来得及看清到底水声来自哪里,一股强大的水流就从树干底部如喷泉一般地喷涌而出,把他们直接冲回到了树冠的位置。
水流并没有一直淹泡着他们,似乎就只是出来送两位一程似的,顶回到原位,又迅速退缩了回去,就象海边突然而至的潮头,把两只小寄居蟹打回到沙滩上似的。
这次两人没来得及手拉手,不过,还是一人挂到了一处枝头。
他们发现,辛苦半天,又回到了原点,又看到了那挂还没有消失的“绳梯”在摆动不停,真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啊!啥意思啊!不让下去啊,是我们走错方向了吗?”
木依觉得一定是他们的思路错了吧,不应该往“下”走?
“不往下,那往其他方向,也没有路啊?”文子也有些犯愁,四处望了望,抹了一把刚被水冲刷遮挡在眼前的刘海碎发,把它们拢向脑后,露出宽阔饱满的智慧额头。
“还有,这突然而来,又突然消失的水,你觉得是怎么回事?”木依追问道。
“有点诡异,象是海水涨潮似的。不过,要是一直有这样的潮水来回冲刷的话,那些叶子长成棍子样,就有解释了:可以表面积最小,不被带走。”文子提出一解,似乎还能说得通。
“到底是不是有规律的涨潮落潮,咱们再等一会儿,要是有规律,那就可以判断到底应该选择哪个方向走了。”木依拿出严谨的科学试验态度来,抬起左腕,确定了一下时间,“大概一分钟前,这次突然袭击的水出现又消失了,我们再等一会儿,看看,如果有的话,下一次,什么时间发生,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