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办呢?真想象不到,我还可以在没有‘正业’的前提下,还能忙成这样,真令人害臊啊!”
辛吾试着拿出刚以婴孩的双眼,去友好地看待向小夫人的神情来,马上进入角色,就当自己是这个“师父”吧,对这个叫“阳关”的男人开始仔细打量了一番,然后说道:
“阳关,我呢,还不习惯有像你这么高大的一个男人做我的徒弟,不过,我会努力适应,你也可以帮我,可不可以先讲讲,这个叫‘拾遗’的地方,是个什么样子的?为什么我们这节火车车皮,会单独一节,卡在这里呢?它又是怎么能塞进来的?”
“师父,您虽然比我年龄小,但比我先闻道、悟道,自然可以堪当吾师。您说过,修道,有无数的方法,生活中,到处都是可以修道,就比如说,大家最看不起的拾荒者,这些人,是社会全体人类的最后一环,劳动等级最为低下的,最易被人所鄙视和轻视的人群,但这群人,他们所修的,却是一个很有价值的‘道’,您说:拾荒者的道,是‘随遇而纳。’而世间的人,太多追求遇外之物了,反而令自己身心俱疲,奔波不止,正是因为他们不懂得这些最浅显的道理,所有才有了‘人为财死、鸟为食亡’的故事一再上演。”
阳关很认真的重复着,“文子”对他所教导过的话,令辛吾听上去,也觉得:“嗯,很有道理!是我说的吗?我太牛了,呵呵!”
“可是,师父,请允许我抱怨一下,这个地方的人们,实在是太过小气了,眼睛贼溜,手还快,只要一不留神,不管什么东西,只要你敢往地上丢,就没有他们不敢捡的。就这样吧,他们还分帮结派的,我给他们讲道理,他们根本不听,还把我和独木带过去收货专用的摊位,连桌带凳的,都给顺走了,就一转眼的功夫。这样的次数多了,我就干脆不带什么东西出去了,就直接把‘收货’的招牌写我衣服的背上,您看……就这样,没东西可丢了,这帮人才算是消停了,再也不打我的主意了。”
阳关虽然身体块头很大,却很灵活,还专门扭转过后背,露出字来给辛吾看。
“还有,这节车皮,就是我们从遗弃的一个旧货市场淘来的,请吊车都花了不少钱呢!它倒不是专门卡在这里的,这里的外墙,都是在它先到位的前提下,后来修砌的。您出去一看,就清楚了。”
“那,你的师弟独木呢?他现在人在哪里?”
辛吾想想,应该也重新认识一个另一位高徒。
“他啊!自从领命来到这个‘拾遗’了以后,我呢,就每天认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