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机会,去试一下,补一下BUG,顺便说不定就有了自己的新发现呢!”王里对鼓励的深入,还是有一套的,“所以呢,咱们不妨这样想:就当他们这些厉害的人厉害着,不过,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死了,也不可能再活过来,再和咱们去争这个‘创新’的机会了,是不是?所以说,就算当今在世所有的大家放在一起,也数量有限、时间有限、精力有限,咱们还一定是有机会的,可不要小看自己。尤其是这一次疫情,把全地球人的注意力都转移了:从一代又一代人无聊的经济建设、分分合合、打打闹闹,回归到了最基本的‘怎么活着’,就象我爸说的,无论在哪个时代,人总是要吃的:吃好了,自然身体好;身体好,自然心情好;……”
王里还没有说完,辛吾说接下来说:“‘心情好,自然一切都好了。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:就是吃好喝好,能吃是福,减什么肥啊!’你爸的名言你都说了无数遍了,你还真不烦啊!”
王里笑着把一口就被吸空了的酸奶纸包装盒一把捏瘪,投篮式地一个完全的完美的抛物线,准确地扔进了宿舍门口旁边的垃圾筐里,然后说:“减!要减的,看,我都改喝酸奶了,这个助消化。”
“不过,你看咱们这状态,是越来越‘熵增’了:环境封闭,越来越无序。”辛吾环指了一圈不再用人来检查卫生状态的宿舍,这些天是越来越混乱了:被子不叠,衣服不洗,窗台都积了一层灰了,投篮不准的零碎垃圾在垃圾筐边散成一片。
王里是多聪明的孩子,一听到辛吾在点眼药水,就知道自己这些天是有些懒散了———话说,这为什么卫生就一定要胖里儿来做呢?都怪这刚进宿舍的第一天,他表现得过好,把宿舍收拾得像模像样,还时不时来个插花添香的,于是,他就成了这宿舍里天然的“环境维护者”。于是,立即起身,先把垃圾都扫到筐内,再把被子拢齐了,至少不要垂吊下来;再洗了洗抹布,把窗台上好好擦了一遍;又把书桌也擦干净,再把早已干枯了的花连罐一起扔掉,再把桌上的食品全部收掉,放到食物储物架上;最后呢,整个桌面,就只剩下了两人的笔记本电脑和两只茶杯、两个手机、两堆书本。
经过这一番收拾,辛吾赞叹道:“里儿啊!这才是‘人类社会和自然环境要达到长久和谐发展,必须减少自然环境熵增,减少对自然环境负熵流的攫取。’看看你刚才的那一通行云流水的操作,减少了我们对自然环境的依赖,现在这种‘断舍离’环境之下的大脑,多么容易集中思想,利于创作啊!”
“是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