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宁挣扎的大声喊道,“人,你也就如此才能擒我。”
李邈见状,不由得苦笑了起来,一锤子砸也砸了,也不能不认账啊,不过甘宁此刻没有任何的不适症状还是令李邈皱了皱眉头,“这甘宁难道是钢铁不侵吗?”
武安国揪着甘宁的胳臂,笑吟吟道,“贼还是不要挣扎了,要不是刚才爷爷我故意放轻了力道,现在你就是一具尸体喽。”
甘宁不屑的大骂道,“谁用你放轻力道,还不如将老子一刀杀了过瘾。”
“切,要不是陛下要我留你一条性命,我才不愿理你这种贼呢。”武安国憨厚的道。
李邈恍然大悟,怪不得啊,这武安国看着傻大黑粗,竟然粗中有细,还将自己的话放在心里面了。
李邈急忙上前,将武安国的手拿开,然后将被反剪其手的甘宁给扶了起来,诚恳的道,“甘兴霸,是我等胜之不武,你若是无妨,不妨与我再战一场。”
李邈这一好话,顿时甘宁就不好意思起来了,“不是我甘兴霸,就你我二人,就算打到明也分不出个胜负。”
李邈朗声笑道,“兴霸所言有理。”
一旁的武安国不乐意了,与李邈施了一礼,然后道,“陛下,你干嘛对这贼寇这么好?”
甘宁一头乌鸦飞过,但是却很好的听到了“陛下”两个字,于是很惊奇的问向李邈,“你是汉室陛下?”
李邈呵呵一笑,“非也,我是仲国的陛下。”
甘宁突然放声笑道,“我是长江水匪,是贼,孰料碰上了你这么个大反贼,这可真是巫见大巫啊。”
李邈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,凝声道,“汉室帝祚式微,下诸侯并起,我父自立为帝虽然疏为不妥,但是却已经令下诸侯蠢蠢欲动更加猛烈,以我之见,不过二十年间,下便将诸侯鼎立,全部自立为帝。”
李邈笑吟吟的看向甘宁,“我在淮南揽民不但免费提供食宿,还为他们减免赋税,在我仲国地界的百姓俨然比下其他地方百姓过得更加舒适,我为反贼,当然,在曹操的推波助澜之下,下之大,皆是反贼,何必苦苦纠缠呢。”
甘宁只是笑呵呵的听着。
孰料李邈紧紧盯着甘宁,似乎要把他吃掉似的,狠狠道,“甘兴霸,你可知窃钩者诛,窃国者侯呢?”
甘宁若有所思。
“兴霸,你身负绝技,弓马娴熟,何不随我共创一份基业,也为后世搏一个前程出来出来,封妻荫子不好吗?”李邈苦肉计了起来,的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