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阿宗,这小子整整一路都没有言语,一点不像他的性格,而且走路好像也比平常慢很多。
“四哥...我好像受了点伤!”阿宗脸色潮红,轻轻捂了捂腰后,望向我们表情有些痛苦,他话还没说完,身子已经控制不住的向前倾倒...
“阿宗!”我和医生一齐扶住阿宗,我看到阿宗的后腰被红艳艳的血迹浸透了,一个血眼正“突突...”往外喷着鲜血。
“麻痹得,赶紧开门!帮我找麻醉剂和止血绷带!”医生将阿宗扛了起来,朝着我吼道。
“好,媳妇你留来帮着医生哥!我去去就回来!”我朝陈雪交代一声,甩开膀子就往胡同口跑去,我记得胡同口有一家诊所,现在是晚上九点多钟,诊所应该还没有关门。
按照记忆跑到那间诊所门口,当看到紧闭的卷帘门,我心底一阵绝望,恼怒的一脚踢到卷帘门上,发疯似得两手“啪啪啪...”的狂拍着大门大吼“开门啊,救命啊!”
“嗨,帅小伙!需要什么,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!”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人说话的声音。
我回头看去,脸上的肌肉控制不住的抽动了两,只见五六个人出现在我身后,领头的两个人,一个长相如同,满脸都是伪善的笑容,约摸三十来岁,属于那种丢在人群中都不带泛起一点涟漪的大众长相,另外一个国字脸长相但是挺帅气的,不过眼神阴霾,看向我的时候带着一股浓浓的恨意,同行的几个跟班手里全都拎着明光闪闪的西瓜刀。
“耶稣,薛洋!就知道是你们两条狗,从背后给我玩阴的!”我心底微微有些紧张,强忍着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。
“张竟天,你们命可真大!高速路上都没有弄死你,看看这次你准备往哪跑!”薛洋咬牙切齿,伸手指向我冷哼。
“废物,你看我有跑的意思,老子早就算到是你们这群狗逼了,特意和裁决的人设计了这个套子等你们来钻!”我双手抱在胸前,装作淡定的样子咧嘴一笑“炸了市政府和龙田大酒店,你们居然还敢在崇州再出现,胆子真肥!”
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,多熬一分钟是一分钟,果然听完我的话,薛洋的脸上出现一抹慌乱,脚步微微往后倒退了半步。
“嘿嘿,张小四!你听过一句话么?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敌人,只有绝对的利益,刚才你说的话,你自己信么?”耶稣抓了抓自己的侧脸,朝身后的几个跟班摆摆手“送天门大哥上路!”
“去你妈的!”我弯腰捡起来一块板砖,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