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返校园
开业第一天,我直接被王行灌得喝吐了血,接来的好多天里,一闻着白酒味我就觉得恶心的不行,陈雪也埋怨了我几次,说什么我“嗜酒如命”,看见酒就不要命了,我简直快要冤死,整得跟我多喜欢喝酒似得,同时也在心里暗暗发誓坚决再也不跟王行这个酒篓子喝酒了。
打了个响亮的“开门红”,接来的一段日子,我们得“天门慢摇吧”很快就成了西街最炙手可热的去处,一切还要归功于张潇予带来的几个妹纸,几个长相不俗的女孩既会玩还玩的开,每个人都很快吸引到了一批“死忠”。
站在二楼巨大的落地窗后面,看着底疯狂摇摆身体的红男绿女,以及见着美女后殷勤献宝的雄性牲口们,我觉得特别的不可理喻,本来花一二百块钱就能解决的生理问题,这些雄性牲口为了博得妹纸欢颜一笑,真舍得花三五百买瓶威士忌,甚至一两千买支“芝华士”,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“妻不如妾,妾不如嫖,嫖不如嫖不着”的真谛吧,越是得不到的,就越让人绞尽脑汁的想要得到。
慢摇吧和酒吧这类的地方一样都属于“清水馆子”,不靠皮肉赚钱,指的就是酒水。
普普通通的一瓶冰锐都能卖到五六十,比外面高出来两三倍,更别说那些稍微上点档次的红酒和洋酒了,而且我们的酒水还是野狗联系的特殊渠道,供货价格比市面上便宜的不是一星半点,整个“天门慢摇吧”现在就是一台巨大的敛财机器,正朝气蓬勃的在西街这块大蛋糕上驰骋着。
“这儿的酒水为什么这么贵?”
王卓给出回答是“因为你买的不只是酒,还有红灯酒绿的寂寞...”
前几天苏铭把几个他的初中同学,介绍过来当服务生,几个年轻人做事都挺走心的,也会说话讨巧,除了工资以外运气好的每天都能挣到不少的小费,办起事来就越发的卖力。
一切都好像走上了正轨,天门也成为大部分西街老板心照不宣的“话事人”,这还没到日子,就有很多掌柜主动过来交“份子钱”,不过只有我们自己心里清楚,躲在暗处的李宝,不定正在计划什么,随时都有可能跳出来给我们临危一击。
“狗哥,李宝那头最近有消息么?”站在落地窗前看了一会儿楼的大厅没有异样,我回头望向正夹着烟卷“吧嗒,吧嗒...”抽着正香的野狗。
“呼...”野狗惬意的吐出口长长的烟雾,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后,站起身摇摇头“雷子每天都从他那两家场子附近守着没什么异常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