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那能不知,她也想去理解她的大哥。
可就在她的丈夫战死沙场,他本应是光荣的象征,却被人冤枉成叛徒之时,他成为人人口中的小人,就连自己和家人都成为人人口中的过街老鼠,那时候明明是最需要他的时候,但是谁也没有等来,等来的却只有无尽的灾难。
夫人的双目通红,这一刻她要血洗一切的骂名、一切的不平,虽然在别人的眼中也许无用,但是要为自己的家人和自己的丈夫,还有他的小良虎争取出一片没有骂名、公平的天来。
她运转道气,说道:“我的丈夫——赵真!6年前的今天他战死在沙场,但是在他活着的时候,就已经想到这一天了,在他前去攻打尾悬城的时候,他便寄过来一封信,他说:此行必定凶险,而且其中有番余在搅和此事,但这是他的大哥心头之患所以不得不去,以后也要莫要接近番余。
还交代了一些家中的常事。最后说道你腹中的孩子就快出生了,要不就叫赵良虎吧!赵家之人猛如熊虎、而且皆为忠良!
而且就在这一站之中人员伤亡也不算是很重,而且也取得胜利,为何我的丈夫就莫名战死,明明之前再困难的陷境,他也仍是能活着回来,为何这一次便不行!
在他死后不久,也不能让他安息,给他戴上勾结敌军的叛徒的帽子,连他给我们母子留下的最后的安身之处也要狠狠的全部破坏,这一切都是你吧!”,声如洪钟,绵绵不断,手伸入袖中,将一封信件拿出来,眼睛死死的盯向番余。
这一声打破全场的寂静:“这是这么回事?难道6年前的赵真是冤枉的,一切都是番余的阴谋!”
“我就知道赵真将军一定是被小人说冤枉的,以他的为人这么会去做这样的事情出来,可是我无力啊!无法为他说上一句话。。。”
城主看向信封,想起当年的种种,是他和自己一步步走上高台,是他为自己不惜生命浴血沙场,是他。。。眼前出现一层薄雾萦绕不散,他缓缓的低下头不敢直视妇人、不敢直视信封,六年以来的每个夜晚永不消散的愧疚,就在此时涌上心头。
番余什么话也没有说,他的头也低垂着、神色萎靡,但是却连一点愧疚也没有,他不为自己之前所做的事而后悔,他在等,等最后一个机会。
但就在此时,他的身体急剧颤抖起来,先是感觉到自己的腹部如同万蚁啃食,然后渐渐地向身体上下部冲去,这种疼痛令他无法控制身体、生死不能,他知道这一定是之前的异样所带来的,而她不慌不忙,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