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余亢阳,今年22岁,性别是男生,职业?哦,职业是大三在读学生。”我有些口干舌燥道。
“嗯,好。”张镇的笔尖在笔记本上飞速的划过。
“请问昨晚你在哪里?在做什么?”周云看张镇记完笔记后,又发问道。
这一问,可把我搞紧张了,我要不要说实话呢?他们能相信吗?说谎的话,被拆穿了怎么办?
见我支支吾吾的表情,周云看我的眼神开始有些犀利了。
“昨晚前半夜我没在家,我大姐结婚了,我去送亲,回来的时候有点晚了。”我的脑门开始一阵发热。
周云紧紧的盯着我,“你是几点回家的,和谁一起?”
“我是晚上八点左右动身回的家,和我家后门的张叔一起骑摩托车走的。”我回忆了一下,说道。
“对了。”这时周云的目光开始变得有些冰冷了,“你鼻子怎么受的伤?”
这句话让我额头直冒冷汗。
说骑摩托车摔的?不消说,在技术科的鉴定之下肯定分分钟现出原形;被鬼上身的张叔打的?谁会相信?只有鬼才会。
“怎么回事?你自己怎么受的伤都记不清了吗!”一旁的张镇合上了笔记本,对着我严厉的问道。
“他、他是骑摩托车摔的。”我爹在一旁抢答道。
我看见周云的眉头不悦的一皱,我立刻就知道他一眼看穿了我爹的谎话。
“不是!你们不要怪我爹说谎,他是怕我说出来的事,你们不相信!”由于害怕我爹会被误会,我急忙说道,“其实,我是被鬼上身的张叔打的!”
接着,我犹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再次重述了一遍崔红和小母鸡的恩恩怨怨,没有漏掉任何一个经历。
果不其然,我刚说完,周云和张镇就像看精神病一样看着我。
“余同志,你儿子他没有任何精神病史吧?”张镇更为直接,当着我的面说出了这句话。
当场就把我的脸给气绿了。
在得到我爹的澄清后,张镇仍然狐疑的上下打量着我。
“好,今天就这样,感谢你们的配合,后面我们可能还会需要你们的帮助,请给我们一个联系电话。”周云拿出了手机。
谁知我爹和我刚留完电话,周云就立即拨打了,看来是为了测试我们电话号码的真伪,“这是我的电话号码,如果你们后面想起了什么,可以打这个号码给我。”
“好的,警察同志。”我和我爹异口同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