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门。
“不了,直接带我们去看哈猪,今天有点晚了。”我爹递了一根烟过去。
“行,今晚看好我就帮你拉过去。”小母鸡点燃了烟,头发稀疏的大脑袋在火光中显得油腻发亮,“哟,这是你家……小阳?都长成大小伙了嘛。”
小母鸡抬头看了我一眼,眉头上横纹顿生,不知怎么的,他的笑容让我有点不舒服,给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感觉,看人的眼神也有点膈应,就像蛇在看猎物一样,我的后颈竟禁不住缩了一下。
“老表。”我刻意保持了距离。
对方点了点头,“走这边。”
我们从小母鸡家堂屋穿过,出了后门,再绕过一个丝瓜架子,就来到了猪圈门口,刚打开门,一股浓浓的猪屎尿味扑鼻而来。
这个猪圈是用空心砖砌筑的,上部用了木檩条,铺了一层石棉瓦。猪圈有三格,用半人高的围墙围了起来,地板是用预制板搭设的,上面铺了一层干稻草,地板上还预留了洞口,可直接把猪屎扫到下部的粪坑之中,我们农村称之为:出粪。猪圈里面躺了五六头成猪,正哼哼唧唧的打嗝放屁,我严重怀疑罗鹏是它们走失多年的亲戚。
走道尽头还有两个蹲坑,黑洞洞的,冷风不断从下面灌进来,发出一股极其恶心的恶臭味,熏得我在他们后面忍不住干呕了一下,眼噙热泪。
他家粪坑一定很久没抽水进去了,不然怎么会这么臭?我猜想道。
我爹选了一头二百多斤重的猪,我们揪着猪耳朵,提起猪尾巴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弄上了小母鸡的电三轮。
“等我先去二楼把电磁炉关了,上面烧起洗脚水的。”小母鸡抓起窗台边的破布抹了抹手心。
“老表,你家不是有人在上面的吗?喊她关么就省得你跑一趟了。”我提醒道。
“我家现在就我一个人,没其他人啊。”小母鸡奇怪的看了我一眼。
“上面不是有个女的吗?穿白衣服那个啊。”我朝二楼努了努嘴。
此时窗户边正站着一个白衣服的姑娘,看上去有点年轻,见我看她,便朝我微微一笑。
“什么!”小母鸡古怪的神情一闪而过:“我家没人啊,今天就我一个人。”
“你开啥子玩笑,那么大个人站在窗子那点,还讲没得人。”我哼笑一声,朝窗户指道,“那不是安!”
“没得人嘛,你在瞎说什么。”我爹看了一眼窗户后责怪道。
什么!这回轮到我吃惊了,二楼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