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我的行李箱,然后从我本命年红内裤上揪出一个玻璃瓶,提到我眼前晃了晃,“这是什么?”
这是牛眼泪,我敢这样告诉他吗?铁定会被当成精神病请去小黑屋喝茶,况且我也不想浪费时间。
“这是我煮的冰糖雪梨水,最近天气有点干燥,润嗓子用的。”说完我还自然不做作的咳了两嗓子。
“喝一口。”安检人员一脸怀疑的盯着我。
哈皮,早知道还不如说实话呢,但现在改口又会显得我很可疑,葬德啊。我眼一闭,心一横,打开盖子喝了一口。妈蛋,牛眼泪的口味让人终身难忘:苦中带咸,咸中带辣,还夹杂着一股浓浓的药草味,我差点给恶心吐了。
我强忍泪花看着安检员,“大哥,可以了吧?”
“再喝一口。”安检员毫无同情心的看着我。
我一上车就开始睡觉,六个小时后,我终于踏上了家乡的黄土地。
约莫等了半个小时,我爹终于骑着他的小电驴杀到我面前。
短短数月不见,我发现我爹看上去竟然苍老了许多,头发花白,脸色更加黝黑了。
“爹!”我冲着我爹一笑。
“我昨晚就把电充得足足的,今早都没敢骑出去,就是为了今天来接你。”见到我,我爹脸上都是笑意。
坐在小电驴上。
“我大姐明天就结婚了安?还好我赶得及时。”我主动寒暄起来。
“嗯,正好今天你回来,慢点和我去小母鸡家拉头猪,明早杀了厨子好做菜。”我爹头微微朝后面偏了一下。
“好!”我坐在后面痛快的应道。
小母鸡是我们村西头杀猪的屠户,原名叫啥我也不知道,只认得他在市集上摆得有一个猪肉摊子,因为给赊账,所以生意很是不错。
又回到那个熟悉的村子,我内心觉得踏实又温暖,人呐,不管走得再远,只要一踏上故乡的土地,就会顿感亲切无比。
一路上遇到好几个熟人,我叔叔爷爷奶奶大婶的喊了一遍,和别人打招呼说起我时,我爹一脸欣慰。
小电驴最终在一个平房院子里停了下来,我家前几年新建了这个一层房子,有一百八十个平方。没想到这次回来,房子竟然还粉刷装修了一遍。
“考虑你大姐要结婚了,不能让人家轻看了我们,所以我提前请人把房子装修了一道。”我爹一边停车子一边对我说道。
“嗯,装修得挺好看的。”我很满意的点了点头,“爹,我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