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鉴,用的是上好的大理石,一盏富丽堂皇的水晶大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,下方是一组摆放在客厅中央的真皮沙发,面前还有一张欧式实木雕花茶几,地上则铺设了一层奢华的羊毛地毯,整个室内装潢透露着一股贵族气息。
“爸,你回来啦。”复式二楼的雕花栏杆前站了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,正俯身朝我们这边打探。
一个不小心,我和她四目相对:这是一个年龄和我相仿的女孩,姣好的面容上是一双傲气冷淡的眼睛,此刻正淡漠的瞅着我。
原来是个冰美人呐,我不自在的把头转向一边,装作四处打量的样子。
“嗯,跟你妈讲不用等我了,让她早点休息,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处理。”冉柏权像变了一个人似的,声音温和起来。
“噢,知道了。”女孩干脆利落的应了一声,然后转身离开了。
“你们两个,跟我过来书房一趟。”冉柏权不冷不热道。
我和胡老头一前一后的跟了过去,他的手里还提着市委书记他老爹的骸骨哩。
书房里,冉柏权端坐在书桌前,面色不佳道:“你们是谁?怎么会知道冉平泰?”
胡老头也不鸟他,径直的找了个椅子,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,还优哉游哉的翘起了二郎腿。
我很是无语胡老头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只得主动充当起传声筒,“我叫余亢阳,这位是胡大师,我们今天是受你父亲冉平泰委托而来的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冉柏权这下坐不住了,脸色十分难看,“你们想说什么?”
“哼,我们想说的可多了!想说你先是谎称无父无母,然后丢下患癌的老父不管,任凭他病死无人埋葬。”胡老头在一旁冷冷嘲讽道。
冉柏权的脸色红了又白,白了又红,表情十分精彩。
“胡说八道!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!”没想到冉柏权竟然打死不承认,耍起了无赖。
“呵呵,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只好请你家死老鬼出来和你好好交流一下了。”胡老头笑得一脸不怀好意。
“你……你们到底想干什么?”冉柏权惊疑不定的站了起来。
胡老头这边已经打开了黄布兜,里面露出一具写了符文的人骨,只见他双手合于胸前,掐起一个法诀,默念了几句术语,最后道一声:“出!”
这时,一阵冷风从窗外吹了进来,头上的灯开始摇摇晃晃,忽明忽暗,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,竟然结起了白色的霜花,此时已经听不到窗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