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苍听到钱爷话落后,这汽车,自己是真没什么心思开走,也没接着问钱爷有什么‘大事’,才会又送钱、又送车的,反而先跟着那位大汉学习这老式汽车的开法。
同样。
这一下午的时间。
江苍都是跟着那位大汉在院里练习前进后退,没有开出院门半步。
这样一来。
钱爷真有什么事,自己一下午也都在院里待着,规矩摆的很明白,一手钱,一手货,自己随时拿钱去办事。
要是这钱真算是见面礼了,那自己待了一下午,敬意、心意是够了,到时拿着钱就走,往后再等钱爷安排,这道义上也没得说。
只是。
一下午的时间过去。
江苍因为自己在前世有开车的底子,如今多看、多学,再上手试试,约莫到了晚上六点左右,天色快黑下来的时候,就觉得自己能结业了,比起这位教自己的大汉也差不了多少。
反正早期的车子也就三四十迈的速度,只要不是蒙住眼,硬开着往石头墙上撞,想要听听响,那自己开车上路基本都没什么问题。
但是这般一搞,自己往后几天可是不会来这里学车了。
钱爷就算是有事,也得专程往九爷那里跑。
学车完的江苍想到这里,觉得自己走之前,肯定需要去打声招呼,向着钱爷说声,‘往后几天,可是不来您这里唠叨了。’
不然,自己不吭不响的拿钱就走,往后几天又没往这里来,那让外人看上去,就像是自己拿着钱就跑一样!
总归话不说清,难免是有点别扭。
而亭子那里。
和侍女调情一下午的钱爷看到江苍下车走来,估摸着是给自己打招呼的时候,也一边让红着脸的侍女为自己接着削水果,一边低头用杯盖拨了拨茶叶道,
“我下午头一直看着呢,知道咋回事了。江兄弟上手就成,钱和车都提走吧。”
“送车就免了。”江苍听到钱爷铁了心的要送自己车,不像是装阔看玩笑的,知道八成是有事,便诚心再问道:“有事您说就行。这么大的礼送过来,就算是我不接,也让我晚上睡觉都不安稳,怕翻个身掉到床底下去。”
“南街的丁秦,欠我帐钱。”
钱爷看到江苍是个利索人,想把话说明白,自己也是坐正了身子,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,“尤其那丁秦不仅不还,前天他喝醉酒的时候,不滚回家睡觉,还带人砸了我的铺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