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动静自然瞒不过里面的人,随着耿长缨离去,翟临天松了口气。
“要不趁这时候杀出去?”
吴硕皱眉不已。
“杀?怎么杀?这里可不是寡妇门,任你想怎么夜袭就怎么夜袭。”翟临天瞥了吴硕一眼,像是看到了什么珍稀动物:“供奉阁的供奉,军机阁的天罗卫,还有一队武灵铁骑,道主在,还可能杀出去,道主不在,怎么杀出去?凭你?还是凭我?”
翟临天也不嫌弃地脏,盘腿坐在地下,闭目养神休息起来。
杀?
他们连那位张阁主都应付不了,怎么杀出去?
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,这位张阁主还能暂且保住他们,一旦吴硕真的动手,真当古赵这位算无遗策的绝世谋主吃干饭的?
毒士张石,一个毒字已然说明一切。
昔日,毒士十二策,曾让国运蒸蒸日上的炎赵一朝腰斩,也正是掠夺了炎赵底蕴,古赵方才能有今日,这般一朝之力威压五魔五仙十宗的威势。
……
邯郸城外,虚空之上。
一股锋锐霸烈的剑意将云海硬生生撕裂。
相比于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这种常态化的剑意,显然,李唯一的这股剑意要更胜一筹。
这剑意虽然没有杀戮剑意那般纯粹而凝如实质的恐怖杀气。
可唯我唯剑,仿佛天地间,舍剑之外,再无其他。
“剑意唯我,至诚如斯。”
果然,有起错的名字,少有叫错的名号,感受着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,每一块骨骼,每一条筋,每一处血肉传来的撕裂痛感,商洛微微出神。
李唯一这个名字并非是李唯一的本名,其原本姓名早已随着时间的洪流被淹没在历史中。
“唯一”二字还是数百年前,某位古赵君主给他起得。
千年岁月,李唯一无子无女,无妻无友,一生唯剑。
他曾经倒是收下过不少弟子,可在这么多年的战争中,那些弟子一个个或是死于暗杀,或是亡于疆场,到现在,根据暗鸦的情报,膝下唯独剩下一名女弟子,然而,这根仅剩的独苗还因卷入了大罗山的魔患,受到万里追杀,以至于伤重到前路尽断。
将近一年前,此事在赵地曾经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。
面对未知深浅的魔患,李唯一仗剑独入大罗山,一剑一人杀入秘境中,有探子说后来曾在空中见到李唯一与应晚舟的身影。
某种意义上,可以说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