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叫做袁图的壮汉将赵祥心厌恶的一甩,好似丢掉一个肮脏的垃圾,赵祥心在地面滚了数圈,最后无声无息的躺在地上,鲜血沿着青砖向周围蔓延而去,染红了一地的暗红。
“不会有事吧,袁师兄,赵祥心这小子好像真的死了。”
有弟子开始担忧道,欺负归欺负,可死就是两个概念了,他们不过是才入门不久的杂役弟子,老实说,很怕受到门内的苛责。
“怕什么,不就是一个杂役弟子吗?死了就死了,白骨道最不缺的就是人命,每年宗门不死个几万人?连那些高高在上的外门弟子死了,也没见过宗门说什么,何况这小子就是一个废物。”袁图嘴角一咧,不屑道。
赵祥心努力睁着眼睛,然而沉重的眼皮却仿佛有千斤重。
弥合的眼眸中,最后一瞥间,一艘巨大的白骨舟浩浩荡荡,御使而来。
……
“快看天上,袁图,那是白骨玄舟。”
很快有人发现了云层上那一艘巨大的骨舟。
“白骨玄舟只有咱们白骨道的十席弟子能拥有,是身份地位的标志,,第一席,第二席,第三席,第四席,第五席的五位师兄都在前线和古赵联军对峙,第六席的路西睺路师兄在九煞殿做客,余下的第八席、第十席两位师兄在宗门闭关,只有第七席罗法师兄好像外出收弟子了,这应该是罗法师兄。”
袁图摇晃着脑袋,一副对宗门秘事知之甚详的表情,作为白骨道门中最为低下的杂役弟子,他也只能在这些刚入门的萌新杂役前找找优越感。
“袁图师兄,你好像了漏了第九席。”
有萌新听得仔细,疑惑地指了出来。
“第九席是白莲生白师兄,自我入门就没见过他,他好像已经消失了十几年,说不定早就死了。”
“那其他几席的师兄们,袁师兄都见过吗?”
有一个相貌娇艳、身着暴露的女弟子娇滴滴的问道,与她一同来的还有几名弟子,都是听到袁图在这里说话,本着长长见识来的。
“当然……没见过。”
美色当前,袁图嘴角一咧,王霸之气散发出来,将胸脯拍的砰砰响,一副老子什么都见过的模样,当然,后半句他只在心里默默说。
“袁师兄,好厉害啊。”
“不愧是当了十年的杂役弟子,袁师兄当真是吾等楷模。”
“十年未死,袁师兄竟恐怖如斯,恐怕要是袁师兄具有道种,什么十席弟子,都不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