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兄也这么说。
那就试试吧,而我又画出那张符,在一些可以修改的地方改成其他的东西。随后那符和之前一样化成水了,然后变成了一多朵花,确实和我画的差不多。可是……
“这可以变化成其他的东西确实不错,可这和你刚刚院子里给我施展的那个有什么关系?”我问他,这个样子他不就是骗我吗?
“哈哈,你刚刚吸收了些什么?”他反问我。
那些雾气都已经像消化食物一样被吸收了,这时我真的可以运用那样的能力吗?
我尝试集中意念,将那多朵由水组成的花结成冰,确实成功了,但这还是和他所施展的不同,不过师兄说这样就够了,保命和炼体已经没问题了。
而这时,柳凇对我说:“我还可以教授你很多,你愿不愿意学?”
“当然,技多不压身嘛,不过您不会这么便宜我吧?”
“条件也简单,你论实力,你可能不是这里最强的,但以命相博我们绝对不是你的对手,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,只要你答应,我就可以将毕生所学,教授给你。”
“那得说是什么事,起码我要做的到。”
“这件事并不难,我只希望你可以保护他们三个孩子,镇子快受难了,能不能守得下来很难说,到时必然会伤害到旁人,我希望你可以在镇子消失之前,保护他们三个活下来。”
“空口无凭,你怎么能信任我,镇子消失之前,那时我也会面临危险吧,我可不能保证我不会马上逃跑。”
“确实没什么凭证,那你有什么可以让我们放心的方法吗?”他微笑着问我。
“我没什么方法,只能尽量不辜负您的这份信任。”
“我也希望,你可做到。你们就在这住着吧,外边监视这里的人都是白家的,他们也不会对你们造成什么影响,我每天会来这里待一会,就用这段时间教你东西吧。”
“谢谢您。”
柳凇摆了摆手,说:“交换条件罢了,用不着谢,他们三个都像小孩子,你这样白纸般的性格,说不定会觉得很烦啊。”
“还是热闹点好啊?一张白纸看得清清静,却无聊的多。”
“你以前是做什么的?”他问我。
我回答他:“没做过什么工作,直到来这里之前,我都在寻找大脑里一段模糊的记忆中的地方,而到了这之后,才有人告诉我,我的过去不能只有别人的记忆,所以说起来,我才是那个最小的孩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