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,头好痛。”我从黑暗中苏醒,头痛欲裂,大约过了半个小时,痛感开始渐渐减缓,我才开始观察这个全新的环境。
四周都是石壁,这里却非常敞亮,这就是石门之后的世界?
这时,一个只手从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,说:“醒了?”
此时的我,意识还有一点恍惚,第一时间认为身后的人不怀好意,回身就是一拳,却被人挡了下来。
“怎么,刚醒来想活动活动筋骨?”胡鑫坐在一旁,笑着对我说。
这时,我才看清背后拍我的那个人,白老头,之前我们几个其实已经互相介绍过了,他的名叫白坧,是五个人中身材最为瘦小的,但他的力气却非常大。
“这是哪?”我问他们。
他们几个就坐在我周围,看着我的拳头被白坧抓在手里,每个人嘴角都多少挂着点笑。
“这就是我们石心镇最重要的地方。”说着推着轮椅,走向他背后最亮的地方,招呼着我们跟上。
这里是一间石室,大概也就是像山陕那边的两间砖窑那么大,周围也看不到有什么光源,不知道是什么照亮的这里。
胡鑫带领我们(好吧,只是为了我,他们对这里不知道有多熟悉)走到石室的中心,如果说这石室中比较特别的,就是这石室中心的一棵石磨宽的树了。它宛如一根顶梁柱般贯穿石室,肉眼可见的部分只有树干,石室下的根部更不知有多深,而其上,则连在一个巨大的符纹之上。
当我们走到它周围时,树干中散发出一些彩色的光芒,由下而上,流入石室顶的符纹中,这时,符纹渐渐亮起,被点亮的符纹就像这棵树的枝叶,石室不过三米多高,而那发光的符纹仿佛将整个石室顶变作了无边星河,从树干旁向上看,仿佛这棵树已经触及星辰了。随着“枝叶”渐渐扩大,树的“叶子”开始变得模糊,化作一些零零散散的星点,随后再次凝聚,变成许多一种形状怪异的果实,挂在枝头。
这时胡鑫开口说话了:“这就是石心镇的核心,它才是我们真正的守护者。”
“一棵树?”我好奇的问。
他回答我:“我们这个镇子本来并不存在,数百年前此地发生变故,才出现了我们的镇子,而这棵树,自那时起便生长在这里了。一棵树生长百年可能并不稀奇,可如果是在地底下成长起来的呢?我们曾经识图感受它的根源所在,以我们五个的神识,深入地下百米毫无难度,却只能感受到生命力的增加,无法达到它的根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