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云抒摇摇头:“可是我也不愿意你负重前行啊!如果我太弱了,你牵着我,就完全是用力拖着我前行。”
厉寒时真是不知道这个女人今天晚上哪来这么大感慨:“那你想怎么样呢!要不我别上班了,在家给你洗衣做饭,你养我好了。”
沐云抒笑了笑:“好啊!那你在家我养你。”
厉寒时刮了一下她的鼻子:“傻不傻。”
“厉寒时,我要变强。”
“厉寒时,我要变成大家都不敢欺负我,这样就不用每次都是你救我了。”
“厉寒时,我要变的跟你比肩而立,不是你的附属品,而是真正可以和你携手同行的妻子。”
厉寒时直接捂住她的嘴,不让她再打鸡血下去。
沐云抒本来就是醉着,被吻了一会儿,实在说不出话来,干脆也就不说了,闭着眼睛抱着他的脖子。
厉寒时本来不打算放过这个磨人的小妖精,但他还有事要做,所以又见沐云抒昏昏欲睡,就干脆把她哄睡。
沐云抒半夜被尿憋醒,发现厉寒时没在身边,她坐起身揉了揉有些凌乱的头发,再又打开灯下床,去到书房和阳台上,都没见到厉寒时的踪影。
而站在阳台上往下看,厉寒时的座驾也没有在楼下了。
沐云抒只觉得头很痛,站阳台上被风吹的头更痛,所以就关门回卧室了,打了一个电话给厉寒时,也是关机的。
沐云抒将手机扔到沙发上,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。
才不去管厉寒时那货去哪里浪去了。
另一边,厉寒时开着他的大奔直接奔向明庭灿的家。
他知道今天晚上明庭灿的心情也肯定差,大家都只关心苏笛受伤害去了,没有人管明庭灿心里有多难过。
果然,当厉寒时赶到明庭灿家的时候,明庭灿喝的酒瓶子都东倒西歪在客厅里的地上。
厉寒时不瘟不火道:“你打算把自己醉死吗?能解决什么问题?”
明庭灿只是冷淡的看了一眼厉寒时,继续喝了一口酒:“如果现在能醉死那也挺好的。”
厉寒时冷瞥他一眼:“你究竟怎么想的,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性格,只会让两个女人受伤害!你真的还爱纪萱儿吗?可以不计较她当初为钱离开你,现在见她过的不好,又傻傻的等她离婚,你再娶她?”
明庭灿摇摇头:“不是,我不是还爱她,我只是看见她过成这个样子,心里很难受。她把最好的年华都给了我,是我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