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时的妻子,他居然没有带你,而是带了陈观慧,这意思只怕不言而喻啊!”
沐云抒握住香槟杯的手不由得多了几分力道,心重重的痛了一下:“你是故意刺激我吗?”
徐枳叹息一声:“我不是刺激你,是让你别傻了。有时候身在感情漩涡里的人,看不清现实,往往等你看清的时候,你已经被伤的体无完肤。”
沐云抒转身去到一个小角落里,她浑身有点微微的颤抖。
在这个社会,现实的利益往往比一份感情要重要的多。
她虽然很爱很爱厉寒时,可就像陈观慧说的,她能给厉寒时什么呢!
她之前觉得,厉寒时像个孤儿了,她想给他一个温暖的家,可她觉得,他并不需要。
徐枳真的跟个孤魂野鬼一样,沐云抒到哪里,他也跟到哪里:“你敢不敢直接上去质问厉寒时。”
沐云抒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,但还故作轻松,不轻不痒的笑了笑:“我不敢,我怕被打,我是小地方出身,没有背景,不敢造次。”
徐枳有时候真觉得沐云抒太可爱了,忍不住逗她一下:“小地方的人应该更彪悍啊!要不我给你找一个丝袜套上,然后你去骂厉寒时是渣男,让他名声扫地,反正摄像头也看不清楚你是谁,怎么样。”
沐云抒压根不想理他,这什么馊主意。
对于厉寒时,即使爱而不得,她也不会毁了他,这大概就是苏笛说的,厉寒时是她命里的劫。
沐云抒不停的喝酒,香槟,鸡尾酒,葡萄酒应有尽有,还有很多甜品啊!她大概觉得,能免费进门吃东西,也算赚了。
只是她那么喜欢吃东西的人,现在吃着甜点,心里也觉得苦呢!
徐枳见沐云抒喝酒已经喝的脸颊通红了,便抢过酒杯:“我觉得最愚蠢的人,就是借酒消愁。”
沐云抒已经醉了,头有点晕,她拉着徐枳凑近说:“你告诉我,我除了喝酒,还能做什么呢!我一没钱,二没权,我就算怀疑陈观慧是韩佳懿对付我这件事背后的始作俑者,我都不敢说出来。”
徐枳有些怜惜的抚摸了一下沐云抒的头发,看见她仿佛看见多年前为情所伤的自己,语气温柔了许多:“你是说,韩佳怡两次对付你,都是因为陈观慧在背后指使?可那韩佳怡也不是傻子啊!就那么听话。”
沐云抒被徐枳的话呛住了,她只是暗地里托人去查了,还没一点消息,自己都说不明白呢!所以摆摆手:“没事,你就当没听见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