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酒下肚就感觉浑身发热了。
左耳钉喝酒快一杯都快干了,酒精作用下也不再腼腆了,嘴上喊热就把外衣脱了、只穿了个坎袖小背心。
嘿,没看出来她还有点肉、小胸脯挺挺的,难得的是胳膊和脸一样白、身上也应该挺白...
见她看过来我急忙移开目光,左耳钉咯咯笑了,“侠客行,我敬你一杯。”
我端起杯子跟她碰,忽然发现她胸前挂着一个银牌,之前应该在背心里、后滑出来的。
那银牌有三寸长、近两寸宽,上面好像有文字,只扫了一眼我也没有太在意。
酒干落杯忽听萧燕燕说道:“夫君,那女孩牌子上的字就是婆娑文。”
“啊...!”我禁不住叫了出来。
若曦和左耳钉一齐望过来,“你怎么了行健?扎鱼刺了...”若曦纳闷道:“石斑鱼应该没有小刺呀!”
“不是,那个...”我脑中急转,“我是看左耳钉那个银牌挺好,好漂亮啊!你在什么地方买的呀?”
左耳钉低头看了一眼,“你说它呀...这个不是买的,是我家里祖传下来的。”
哟呵!她是什么人,家里怎么会传刻有婆娑文的牌子?我又试探些问道:“那上面刻的是什么...是玛雅文字吗?”
“不是,这是婆娑文。”左耳钉说道:“这种文字流传不广,几乎没有人认识。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