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向我胸口。
之后的情形更让人惊奇了,众鬼纷纷掉头,一个个惶恐的逃出院去。特么,什么情况?怎么好像我是恶鬼似的。
过后我问爷爷那是怎么回事,爷爷不声不响的摘下玉牌收好了才说道:“现在不等告诉你,等你过了十八岁再说。”
怎么什么事情都得到十八岁再说啊?我觉得自己就是个谜,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,这种感觉非常不爽。
但是爷爷丝毫不理睬我高高撅起的嘴唇,一点没有提前告诉我的意思。
天很快就亮了,爷爷叫出主人家哥俩、告诉他们找人准备出殡;这一次果然没有任何问题,顺顺利利的出了殡下了葬。
两兄弟万分的感激,拿出两万块作为酬劳。十多年前两万块钱真不算多,但是在比较偏僻的山区可也不是小数目啊!
爷爷似乎在躲避什么,嘱咐两兄弟一定要把人家的坟墓修好、便带着我急匆匆离开了,甚至都没有吃饭。
爷爷带着我一口气来到一百多公里外的一个小县城,这一次居然不走了,租了一户赵姓人家的门房定居下来。
我好奇的问爷爷为什么不走了,这次他没说过十八岁的话,“行健,因为你该上学了。”
我听了自然很高兴,看看爷爷心情不错便提出要跟他学打鬼的本事,爷爷却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。
在我一再追问下爷爷才说道:“我答应过你爸爸,要把你培养成对国家有用的人。所以,今后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。”
天啊!都什么时代了,这套词早就馊得长白毛了,还说呢?不教就不教呗!我只郁闷了一天就忘记了那件事情。
因为房东家也有一个叫赵平安的小男孩,他跟我同岁,胖乎乎的很好玩;爱玩是孩子的天性,我们俩没到一天时间就混熟了。
转年开春我们俩一起报名上学,而且分到了一个班、一个桌,就这样整整同桌了五年。
这五年间我也由小孩子变成了少年,身高大幅度增长、但是体重始终不能跟身高成正比;
赵平安家里开个小超市,条件好吃的好,胖乎乎的一身肉;每当说起体重的话题他都喊我乔面,荞麦面条的简称。
五年间我也再没有遇到鬼族、妖族,我甚至都快忘了当年那回事;要不是那年夏天发生的事情,我还以为会在这座小县城生老病死呢!
我和赵平安总是出双入对的,这一天也不例外;出家门不远他就拿出一袋薯片给我,然后冲我眨眨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