狡猾,专挑草多的地方跑,爷爷总是差一点就逮到它所以不肯甘心;最后爷爷是用飞扑动作抓到它的,但是也因此崴到了脚,所以回来的晚了。
吃了爷爷用瘸脚换回来的兔子肉、也没能抚平我受惊吓的心灵,足足在床上趴了两天我才渐渐恢复了。
到了第三天不出去不行了,因为爷爷口袋里连一分钱都没有、付不出店钱,这还是旅店老板好心的免了半天的费用呢!
那天特别的冷,小北风像刀片一样嗖嗖的刮,我身上的棉袄棉裤都是人家送的、又长又肥,寒风抵挡不住的灌进袖口、领口。
我冻得哆哆嗦嗦、艰难而笨拙的跟在爷爷后面,肚子咕咕的叫;小风不住的刮,鼻涕不停的流,“爷爷,我饿了。”
爷爷叹了口气,“转了大半天也没有生意...你先凑合喝两口西北风吧!”
有这么不靠谱的爷爷吗?我饿了他让我喝西北风!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我的亲爷爷,不禁气恼道:“我都喝半天西北风了,你倒是给我弄点下酒菜啊!”
“嘿嘿,美的你!喝西北风还没收你费呢,还要下酒菜?你把我啃了得了!”
“你的肉太柴,我的牙...”我的话没说完两个人急匆匆的超过我们,其中一个穿着蓝灰色的道袍。
“嘿嘿...好像要有生意了。”爷爷高兴的嘟囔一句,迈开大步跟上去。
他一高兴不要紧,把我给忘了。我先天发育不全、后天营养不良,长得跟火柴杆似的,又大半天没吃东西还穿着超大的棉衣裤,哪里能跟上他呀?
我刚跑两步就摔倒了,只好大叫:“爷爷...爷爷...!”
爷爷这才想起我,急忙转回来拎起我夹在腋下,大步流星的往前赶。
别看爷爷六十多岁、须发渐白长得也不粗壮,夹着我却能健步如飞;一方面说明他体能好,另一方面也说明我太瘦了、根本没有什么分量。
那两个人一直奔镇西走,眼看要出镇子了忽然向北拐;镇子北边就是黑乎乎的大黑山,两个人顺着不宽的小路来到山脚下的一户人家。
这户人家住得偏僻了些却像是有钱的人家,四间起脊大瓦房、一人多高的红砖院墙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院里院外有好多人。
可能是时间长了他胳膊也累,爷爷把我放到他的肩膀上,我便看到院子当中有好几个人穿着白布长衫、靠东侧还有一口紫红色的棺材,明白这家有丧事。
那两个人一进院子就响起议论声,“马老道来了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