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世时,他们对自己的恭敬,虽是阿谀奉承,但也没有撕破脸。
现在呢,一有好处就想把自己塞进去,对于傅家给予他们的一切,早已抛在九霄云外。
傅罗氏突然明白那天在家宴上我说的那番话,确实不无道理。
一个人你对他好太久,他只会视为理所当然,全然忘了什么叫虔诚的去感激。
傅承乾拼死拼活为傅家挣了这么多钱,却因为自己的私心容不下一个女子,可怕的不是世人口中所谓的是非,而是说是非的人没有权衡过真假。
“我告诉你们,我傅家的事以后都不用你们再来掺和!”
傅罗氏的话直接淹没在吵杂的喧闹里,傅罗氏气急的坐在椅子上喘息着。
这时一个宗亲示意大家先停下来,神色平静的站起身对着傅罗氏礼貌的说道。
“不然这样吧,大嫂也是个讲规矩的人,傅家沿袭着一枚傅家主母才可以佩戴的胸针,大伙都知道那是第一世主母的喜爱之物,只要表嫂让你的孙媳妇,把那枚胸针交出来过过眼,别人我不敢说,我图老三立刻离开走人,从今以后,再不质疑家主的任何决定!”
一些不甘心的人窃窃私语着,很是不赞同图老三的话。
但他们看傅罗氏有些不安的神色,才想起那枚胸针,自从齐雪柔死后便无迹可寻,想来是拿不出来的,便起哄说赞同图老三的话。
傅罗氏看着异口同声的宗亲,很是为难。乐音在老太太耳边轻喃几句,老太太一看,立刻同意乐音的意思,找个相似的先糊弄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