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周围格格不入的小木屋,下车走近一看,屋子里推门而出一个黄皮肤黑头发的姑娘,看样子似乎小我几乎。
“哪里不舒服?“
女孩虽然看不出表情,但语气里有着身为医者的本分。
“我朋友中枪太久,现在已经昏过去了。“
女孩听见我用中国话和她交流,神情里流露出不小的惊喜,却因为不相熟,很快便掩饰过去了。
看样子这女孩能个听懂中国话,说不定也是中国人,自己之前也只是好奇所以试探。
女孩看着车上失血过多昏死过去的热里,立刻让我和她把热力扶进小木屋。热里已经完全使不上劲儿,两个身形瘦小的女孩子扶着过于沉重的他还真是吃力。
“这里只有我,你得给我打下手。“
女孩不容我拒绝,自顾自的拿出所需要用到的各种东西。
女孩用剪刀剪开热里后背上的衣服让他趴着,看着入目的各个枪眼,女孩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便动起手来。
热里的背上有四处枪伤,其中一处离心脏比较近。女孩态度认真又满头密汗的给热里取着子弹。自己亲眼看着这样血腥的场面,好几次把心里的恶心感强压下去。
随着最后一颗子弹落进盘子,自己悬着的心才得以放松。女孩脱下手套,边向外面走去边对我说道。
“他失血过多伤口感染严重,能不能活下来得靠他自己,手术费和后续治疗用门外的那辆车相抵,有意见吗!“
女孩不容置疑的态度,让我担忧的情绪有些想笑。看得出来女孩不怕麻烦不多问的救了热里,还变相的解决掉我没钱付医药费的尴尬,我再不识礼数也还是知道领情的。
每天热里都会高烧不退,这是因为伤势拖得太重才得到救治的原因,真怕他会醒不过来。愧疚感让我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压得我喘不过气来,好在这个女孩对我说热里应该能活下来,自己悬着的心才放心不少。
第四天,热里醒过来了,只是还使不上力气。
这个地方很是僻静,每天除了照顾热里,就是好奇的跟在女孩后面去附近山地找草药。看女孩的学识与谈吐都很现代化,就是不知道一个女孩子,为什么宁愿一个人待在异国他乡,定居于此。
“南柯,你一个女孩子待在这不害怕吗?“
这个叫做南柯的女孩从一株草药中抬起头看向我,明亮的眉眼里有藏不住的伤感。南柯看了我一眼,拔起草药便走。
“这里很安全,比外面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