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
傅权很聪明,也很了解傅承乾,自然是知道傅承乾听出了自己话里的漏洞。
若是雷蕾绑走的,凭苏茵是没能力救回苏沫,能义无反顾去替苏茵出头的,只有古月。若我和苏沫的失踪都和雷蕾有关,那么古月能救回苏沫,为什么不能救回我。
傅权知道傅承乾一向疑心重,手下的人背叛他也没有好下场,自是知道自己这次是触到了傅承乾的底线。谈不上害怕受罚,有些过意不去的微微俯身。
“任傅少责罚,只求傅少不要让我离开。”
傅承乾隐忍着怒火,神色迷离的看着傅权说道。
“撬开古月的嘴,这是你最后的机会。”
傅权一听,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。
傅承乾站在玻璃前,看着这个城市的繁华,以前他站在这个位置,想得是如何打破陈规,把那几个老狐狸一个个踢出董事会,尤其是那难缠的兄妹两,继续做大自己的势力。
他不是没能力,只是老太太还在,吃斋念佛惯了,不愿看见宗亲不睦。
现在,他依旧站在这,想起自己看见倾姨死不瞑目时的惨状,久经腥风血雨的他,也难以忘记那双不甘合上的眼睛。那个女子连一个人待在黑暗里都害怕,淬不及然的看见那个场景,想必终生难忘。
在她毫不眷恋签下离婚协议书的那一刻,自己有一种叫做心痛的情绪蔓延在四肢百骸。
之后才知道,她要的从来就不是傅太太身后的荣华富贵,不过是一个我。就算自己失去一切,她也甘愿站在我身后。只是这般一个简单浅显的真相,阔海能看清楚,日日夜夜睡在枕边的自己却不明白。
执着的认为自己给的都昂贵奢华,光那枚粉钻,就连老爷子当初也不惜出高价和我当众竞标。我以为我给了,她只要欣然接受就好,却忘了她有自己的思想,我给的,并不一定是她想要的。
想起那天早上最后一次看见那个小女子,放下心性低下头惊慌失措的追在车子后面追喊,自己却赌气不愿停下来看她一眼。
自己从头到尾安排好了一切,包括在宋斐然生产期间如何避开宁修远的耳目,把所有身家压在一张纸上,赌她对自己的始终如一。想过那个小女人会伤心,想到有一纸承诺,坚信她一定会等。等几个月过后,一切恢复如初。
自己算计好了所有,却唯独没有算计到,她的心性像极了自己的母亲,那个沉默着一个人死去的温婉女子。宁愿不要,也不愿意让自己去委屈求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