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了我许久,一把甩开我,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有些吃痛的活动着手腕,好在自己确实把东西给藏起来了,只不过藏的地方让人意想不到罢了。蹙眉看着床上摆放的礼服,时间也不早了,先把晚宴应付过去再说。
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脸颊消瘦了许多,没之前的那种婴儿肥。裙子还算合身,款式简单却不是端庄。从风扬停职之后,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穿过高跟鞋了,咋得一穿还真有些不舒服。
热里看着长发高高束起一个花苞的我,给之前柔和的模样增添了一份调皮,很自主的挽着热里的手向宴会场地走去。场地不大,只不过是一栋房子而已,在场的大多是一些硬茬,找不出来几个斯文人。
坐在位置上自顾自的吃着水果,旁边的热里看我如此轻松模样,看我的眼神越发犀利。似乎是身份问题,我们的位子比较靠后且偏僻,这样也好,我的肤色和在场极少数人相同,避免了许多可能性的麻烦。
没过多久,一个东方面孔的女子和一个长相有些阴羁的男人走了出来,坐在高处,在场的人一看,纷纷起身问好。
“都坐吧,许久不见反倒生疏了!”
女子的声音让我不动声色的侧耳倾听,这声音分明是船舱里的那个女子。而女子的身后,正一动不动的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,额前的头发有些长,倾斜着遮住了左眼。
“感谢傅小姐的盛情款待,我们敬她一杯。”
旁边一个长相粗狂的男人说着端起酒杯,敬着身边的女子。
傅小姐?难道她真的是傅家人!
之前自己也没问过古叔关于傅家的宗亲问题,就连傅承乾的爸爸也没见过,所以不知道这位傅小姐出于哪支宗亲。不过可以肯定的是,她和傅承乾关系很差。
“查庸先生客气了。”
看似和气的宴席,其实不难看出,这只不过是在场宾客做非法交易的一种掩饰。用宴席做噱头,大家聚集在一起谈论着买卖,这主意还真是绝了。
“看出来什么?”
身边一直不出话的热里,神情随意打量着四周,不以为然的问着我。见热里毫不避忌的发问,自己也不好再故作痴傻,转头看向他莞尔一笑道。
“在想我能不能逃掉。”
热里见我点破,冷笑着放下手中的酒杯,凑近身形语气调侃的说道。
“那你可能没上次幸运,不管你是被傅锦凰看上带走,还是不幸送去给查庸那个变态,对我而言不过是一笔交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