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八点,盘腿坐在床上用笔记本和蓝沙做着交流,沫沫趴在床上摇晃着小腿玩着小游戏。安静的夜晚被对面打破,沫沫疑惑的抬起头看着我。对于刚才对面传来的玻璃破碎声很是好奇,还没等我两说话,破碎声又不停传来。
话说下午的时候学校负责人说另一片区域归傅承乾他们住,说是人家是来洽谈合作项目的大老板。只是眼下这个大老板不知道发什么疯。
沫沫听着依旧在响的破碎声,不安的看着我。安抚好沫沫,让她躺下先睡,穿上外衣便下了楼。这一看,其他几个房间都睡得很晚的,竟然全都关门熄灯。
走过不算大的操场,楼下值守的黑衣人没有拦我,顺着还在作响的声音走上楼,傅承乾正坐在一把椅子上,用手中的不知道什么东西,向墙角处放置的空酒瓶扔去,角度和力道都很好,瓶子爆发出清脆的破碎声。
见傅承乾没有理我的意思,走过去一把夺过他掌心的东西,是一颗颗有些沉的弹珠,皱眉看向依旧视若无睹的傅承乾。
“傅承乾你睡不着不代表别人也睡不着,再说你这样吓到别人了。”
傅承乾一听,看都不看我一眼,起身向另一侧的门走去。
见他没有要搭理我的意思,负气的直接回了住的地方。
一早醒来,沫沫已经起了,见她在忙,微笑着揉揉她的头发,梳洗好向楼下走去。今天得和邢总做个交流,问问他的意见。另一半操场上,不知何时拉起了遮阴网,傅承乾正一脸冷漠的听着身边人的汇报。
这里的地界除了矿,目前为止还没有哪家企业愿意砸钱投资,之前邢总说过,因着脚痛闭塞,就算山里风景环境各方面都不错,但单凭修路这项都是一笔不小的投资,以至于这片山区还是一个世外桃源。
眼下傅承乾出现在这,又是打的什么注意。
从工地回来已经过了午饭时间,沫沫不知跑哪去了,就给我留了张条说是刚结交了个女孩,要约着出去玩,让我不用担心。
扯起一个嘴角推开窗,看着窗外大片大片的芦苇荡,精神好了不少。转过身正打算换衣服,坐在床上不知何时出现的傅承乾着实吓了我一跳。
“傅承乾你有病啊,进来都不会敲门。”
不悦的情绪掺杂在语气里,傅承乾也不恼,依旧端坐在我睡的床上。见他没反应,准备直接走人。
刚经过他,右手便被他握住,还没等我发问,便被傅承乾束缚在了怀里。许久才放开我,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。